“那个……你亲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它不一样，和我们平常亲亲、抱抱不一样。”

“你对我，除了依赖，还有什么感觉吗？”

这并不是我想从他嘴里得到的答案。我想要的是更深层的情感，想要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过一些不同的感情对待我，但依赖，显然是他此刻能给的答案。

他的依赖让我安心，却又有些难以满足。

至少弟弟依然认我为姐姐，至少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我感到疏远。

“我也是。我也不明白什么是爱，也许我们都只是……太想要有人陪伴。”

“我觉得……我不知道怎么说，姐姐……”

可是，那一个吻，那个在山茶花海中的吻，依旧在我心里盘旋不去，依然像一团火，燃烧着我的心。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孤独，想要依赖他，想要有他在身边，给我温暖。

“依赖？”

我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反正，我也觉得那样不太对，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眼神里有一丝复杂。

他愣了一下，眼神避开我。

我问得很轻，也很小心，怕再次听到那个空洞的回答。

他说着，声音变得有些模糊

“可是那个吻……”

“安念，为什么？我们曾经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过觉，为什么你现在要回避姐姐？”

“姐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这些……这些是姐弟之间正常的吧？”

“我……一直觉得你会在我身边，陪着我。”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

他顿了顿，眼睛盯着地面，好像不敢与我对视。

我听着他的话——依赖。

我能看到他眼中隐藏的困惑和纠结，像是想说清楚，又害怕说得太多。

他咬了咬唇，语气变得更加犹豫

我轻轻咬住下唇，

轻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羞涩感侵袭上来

“可能……就是我一直有的那种依赖吧。”

“我们都太小了，对吧？”

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完全明白什么是爱。或许我也只是被那一瞬间的情感冲动所影响，想要亲近他，但也无法清楚地定义自己的感受。

“安念，”

听完他的话，我有些愣住。他的困惑和不安，似乎和我心里的那份模糊契合。

依赖，是我心中无法言说的空白，但也足够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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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了，我询问声里的一丝颤抖。

“我也不懂什么是爱，只是觉得那个吻让我很迷糊，和你一样，可能我们都还不太懂这些。”

他似乎在找词语组织语言，眼神里有些闪烁，像是想表达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我知道，我不能继续问下去，不想逼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试探。

“安念，你……对姐姐……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伸出手，不自觉地拉住了他的袖子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自在，他的回避，不仅仅是因为我问得突兀，而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太微妙。

他轻轻抬头，他的目光和我的对视，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又停住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种微妙的触动，弟弟一直是我最亲近的人，虽然我也无法解释这种情感的确切意义，但我的心告诉我，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我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地回答，但我依旧想知道他现在心里的真实感受。我无法忍受这种不明了的关系，我想要知道他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依赖。

“安念，你觉得，作为姐姐，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是我的姐姐，”

“我不知道。”

几秒钟的沉默，像是一个永恒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