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樾接着找了一身干净的亵衣给苏言卿换上,而后便要熄灭烛火。
苏言卿见状忙不迭从戒指里取出那个小布袋,将白嫩的手伸进去掏啊掏的,最终可怜兮兮的从中掏出来两颗。
边抹他还边落泪,榻上很快就滚落了好几粒圆润的珍珠。
君樾看得心疼不已,不由轻叹了一声,继而用另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颌轻轻的朝着苏言卿的唇瓣吻了上去。
看着帕子没再往外渗血,苏言卿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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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卿被松开后还愣了一阵才回过神来,眼泪倒是没再掉了,他红着眼尾无奈的反问:“你怎么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苏言卿这会儿却是已经想好了,他决定今日便都要吃掉,省的一直惦记。
这般想着,他便准备将灵果往嘴里丢。
这也是最后的两颗了,吃完就没有了。
嘶,好吧,他想起来了。
苏言卿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松懈下来,吸了吸鼻子赶紧用一块干净的棉帕清理干净君樾的伤口,继而掀开瓷瓶的盖子用指尖挖了些药膏轻轻的往对方的伤口上涂抹。
苏言卿:???
苏言卿不舍的先往嘴里放了一颗,慢慢的嚼着。
君樾权当自家鱼鱼馋了,当即微微颔首等着少年吃完。
但那时候他不是还小吗,童言无忌的,君樾怎的记了这般久?
这个吻,持续了一阵。
君樾这才在榻边坐下,安抚的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开了口:“神,没有那么容易死。”
君樾浅笑着回答:“不是卿卿说的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君樾看得心软,又垂首轻轻的在少年唇角落下一个吻。
心照不宣的,二人都未曾再提及今夜地狱的事情。
他好像发现,这种灵果吃了似乎能让人恢复力气。
不行:“君樾,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就在这时,君樾突然注意到了少年脖颈后面莫名冒出来一片正在发光的浅蓝色鱼鳞。
无菌纱布是没有了,想了想,他找了条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君樾绑在了伤口上。
这条鱼,让他怎么都亲不够。
说罢,他反手化出一个小小的圆形瓷盒递到少年手中:“卿卿若实在放心不下,便帮本君上药吧。”
那一幕太过惨烈,已然成为了二人心底的伤痕。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最后一颗了,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留着下次再吃。
苏言卿连忙制止:“阿樾等等,我吃两颗灵果再睡。”
苏言卿一时间哑口无言,只好垂眸继续研究君樾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