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众人也纷纷看热闹地附和道，“对啊叶哥，你就拿椰汁代酒就好了，副队帮你喝，身体要紧。”

下午就出来了。

当时正好夏天，他本来跟纪流说好了要去泡温泉，结果纪流临行前一天突然跟他说有事不去了，程间寻还因为这事跟他闹矛盾冷战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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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经坐下了，纪流也不好多说什么，把碗筷递给他，又把程间寻买的礼物摆在桌上让他们自己拿。

“我坐这吧，这里吹不到空调风，小纪你坐小寻那边去。”他把碗碟转到对面，笑道，“把那副没开的碗筷给我。”

程间寻视线落在酒杯上，过滤完光线的液体隐隐闪着微波。

“在楼下跟小纪碰上了，就一起上来了。”叶涸不好意思地微微颔首，随手倒了两杯酒，“来晚了，我自罚两杯。”

那几个人的老大在学校就蛮横，程间寻实操课对打让他出了大洋相，他还嚷嚷着事后要教训他。

康赴看见两人招招手：“副队叶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叶涸今晚的酒我来喝，大家没意见吧？”

程间寻看他一口闷了杯啤酒连忙“哎” 了声，纪流也皱了皱眉，在人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接过来替他喝了。

纪流把地上的威士忌拿上来，程间寻一眼就认出了这他之前在慈善晚宴上30多万拍下来的私人典藏限量版。

程间寻是不带怕的，他找人过来打架，他就跟他们打，就当额外加练了，慢慢就从一对一的挑事变成几个人的围堵。

程间寻短暂沉默的这会儿功夫，萧遥已经问了两三遍他怎么知道的，他正要说，纪流跟叶涸就推门进来。

纪流有次跟他吃饭，看到那些淤青还问了，程间寻心大没把这些当回事，随口糊弄过去，谁料到没几天就从朋友嘴里听到那几个人被停课处分了，他只当苍天有眼，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当然知道，这事跟他还脱不了关系。

钱多挑了双运动鞋，问纪流：“副队，你什么东西没带啊，还特意回去一趟？”

“你怎么把它带过来了？”

“放家里我也不喝，拿过来一起喝了给酒窖腾个位子。”

只是这事没声张，只有当事人知道。

近身格斗本来就是拳拳到肉，程间寻身上带了伤，对面几人也好不到哪去。

服务生前后脚推着餐车送菜，为了弥补客人损失的时间，还额外赠送了一只波龙。

叶涸其实能喝酒，但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他扫看了眼桌上空出来的位置，在纪流步子挪动前，坐去了萧遥身边。

现在听萧遥这么说，他才想通，多半是因为他身上有伤碰不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