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从前，的确是这样，但今天。

一夜努力，所有销售周边的书店都配合将整块镂空珐琅彩窗换上。

或许对于那些喜欢球员的粉丝们来说，她们看到的这一幕，将不亚于信徒看见自己的信仰。

原本被通知深夜加班, 配合幻真屋替换掉书店的展示玻璃时，久保还觉得麻烦。

“虽然用镂空珐琅彩窗替换书店的展示玻璃, 是为了更好宣传周边，但宣传活动结束后，久保先生你还想换回原来普普通通的玻璃吗？”

她自信笑了，回答装修工人的问题。

早上九点的上班时间，意味着人们更早要在七点多出门。

这是一个没有其他答案的问题。

今天是不一样的。

“这里将有一幅艺术品诞生，永远不会被取代。”

在他签下这次周边的经销合同时, 还有些意外合同里提到的, 经销商需无条件配合幻真屋为周边销售做出的宣传安排。

健二永夫帮着工人把旧玻璃抬到车上，“就麻烦你们把它送到垃圾处理中心了。”

“当然不想！”久保肯定回答。

现在他是彻底明白了，真未谷早就计划好了这次轰动的宣传方式。

但看见眼前如同信徒跪在教堂中, 瞻仰阳光洒在穹顶彩窗，映出上帝身影一样的震撼场面后，久保再也无话可说。

来不及休息，幻真屋的五人分散在不同地方，就守候在书店门口，想要见证人们看到这一幕时的震惊。

“它会在这里成为一种象征。”

“旧玻璃还要不要？”吉野文雄脸上笑容温和礼貌，说的话却足够直白，“那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碍事。”

与此同时，在其他地方跟进宣传物料安排，为明天周边销售做准备的其他人，也说出和真未谷差不多的回答。

这时候的阳光尚还清爽，人们神色模糊不清，看上去还没从睡梦的混沌中清醒。

“敲碎它。”

真未谷没有直接回答，目光放在那片被工人们小心翼翼对待的艺术品上, 引导久保。

意料之中的肯定回答，让真未谷确信，从明天开始，幻真屋将彻底成为人们心中第无人能及的周边品牌。

把决策权交给了她。

美代子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原来的旧玻璃，“换下来的旧玻璃扔掉不就好了吗。垃圾该回收，艺术品该被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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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经过路段的景色，千篇一律的建筑和招牌，今天的这条道路，和昨天和过去的每一天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不用留下来！”舞子河元对书店负责人的提问反应很大，“这么艺术漂亮的作品，还有谁能取代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