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真很快来到距离他最近的竖条前，看着面前包裹严实的东西，他探手摸去。

被摸脑袋让他很愉悦，扬嘤嘤几声。

手下的东西僵硬又柔软，一想到这可能是什么东西，他神色多了些凝重。

这相似的症状，让源真想到了之前那场舞会。

‘抱歉，真，我只能游到这，再往前，他们身上的味道会让我难受。乔就是好奇去查看，狂躁把自己撞死的。’

‘对哦，真要去看吗？’

狂躁把自己撞死？

直到现在，源真鼻腔里仍有那淡淡的香味。

源真好奇。

没游几步，背后传来扬的嘤嘤声，转头看，他正安静停在原地，源真朝他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又接着往前游。

游到与那些东西大概还剩下十几米的距离，扬停了下来。

扬话语刚出，一旁优尔出声阻止，话语里满是不赞同。

试探性割开一些些包装，绿色的液体瞬间涌出，在源真周围扩散。

‘好优尔，没事的，我就带真远远看，不凑近。’

听到源真的话，两头虎鲸迅速动了，跟源真同一个方向，快速远离这里。

但好在源真早有准备，掌心猛地传来剧烈疼痛，他被拉回神志。

见源真离他们那么远，扬不明所以，甩着尾巴就要朝他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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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真回过神，摸摸它。

回过神来，看着近乎碰触到鼻尖的袋子，他快速朝后退。

扬说着，一顶源真，让他骑到自己背上，带他慢慢往那边靠近。

拍拍扬的脑袋，让他在这里等自己，源真独自慢慢朝前游。

这里很寂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也没有一个活物。小鱼们似乎也知道那些黑压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这里避而远之。

‘怪物？’

‘真？’

‘知道。是怪物，死掉的怪物，他们的味道很臭，这也是利亚不带我们在这里常住的原因之一。’

直到看不见那些竖条，他们纷纷放慢了速度。

‘不是害怕扬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扬！’

刚才情况紧急，现在安全了，扬转头找寻源真的踪影。

担心他们被他影响，源真退后几步，不让他们靠近。

‘扬，优尔，快走。’

‘别过来。’

‘三四年前，这里还没有这些东西的，是某一天忽然有，且越来越多的。’

香味如影随形，继续影响源真的神志，源真没敢直接到两只虎鲸身边，而是在离他们不远处叫他们。

熟悉的奇香涌入鼻腔，源真恍惚了下，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