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凌微的问话之下，他终于还是把问题完整地说了出来。

他感觉嘴唇有些干涩，连带着声音也是干涩的：“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楚星洛甚至还记得当时凌微看着他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凌微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你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所以要从这里开始解释起来吗？”

既然已经完成了标记，凌微也想让楚星洛明白自己的心思。

楚星洛连忙点头，停下了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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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扬起眉峰：“什么？”

他现在很想装哑，可惜他不能，楚星洛诚实地低声说道：“全……全部。”

楚星洛以为凌微的第一句话会是追究责任，但没想到对方却反而让他先问，感受到在这种情况下，凌微还对自己这样照顾，楚星洛内心已经完全被愧疚所掩埋，他低着头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面最在意的那个问题：“前几天你和我，为什么会是，那种……在那种姿态下……”

楚星洛快要说不下去了，他头埋得相当低，根本不敢抬起来，语气也非常失措：“我要怎么做才能……”

楚星洛：“……”

他仔细在记忆里面翻找，果然没多久就想了起来，他当时不要脸的缠着凌微，好像是因为嫌衣服过于碍事，所以直接把这玩意儿全部撕了，撕完了自己的他还伸爪子去撕凌微的，好在凌微还算清醒，从他的手底下保住了衣服的完好。

过了好长一阵时间，凌微才终于道：“原来是这样。”

楚星洛：“……”

凌微打断了他的话：“你听我说。”

在这之后，房间里陷入了相对的寂静状态。

“嗯。”凌微点头接着说道，“相当大的麻烦。”

凌微在很长时间里都在以诡异的目光盯着楚星洛，像是在思考着某种有关宇宙起源般哲学性的问题。

凌微点头：“记得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那么你有什么不理解的想问我吗？毕竟你对alpha和oga之间的事情好像不是很清楚？”

楚星洛的确心里相当困惑，但他却又有些羞于启齿。

而楚星洛则是不明白，不明白凌微怎么会是这种反应，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于是什么也不敢再多问，只能等待宣判般安静地坐着。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记忆就变得异常清晰了？

“坏掉了……坏掉了？”

他看着凌微稍稍蹙起的眉头，觉得对方像是在专注地思考着什么，于是也不敢打扰她的思考，只能安静地等待。

实际上楚星洛宁愿这时候自己是失忆状态。

凌微考虑了很久，终于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