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不是重点，有剪刀手把你跟我剪在一起凑了个cp向视频，看到你第一眼，我觉得很熟悉，像那种……宿命的缘分。”

封聿老神在在地说：“今天过来主要是想确认一下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既然不认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另外，我不谈恋爱，别打我主意。”

“……对。”

封聿还没从她这句话里琢磨出什么，曹婷敲了敲车身：“华筵，该走了。”

黎落下了车，想了想，不死心地回头问：“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封聿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我总觉得，我们上辈子可能认识。”封聿形容完后，大概是觉得这个说辞有点像在套近乎，他摇头晃脑地说：“越说越像在耍流氓，算了，你回去吧。”

“嗯。”

“那就好。”

-

“不是那次，更久以前。”

黎落：“……不好意思。”

黎落犹豫了一下，低声对封聿说：“我先走了。”

黎落：“……”

“大意了。”封聿眉毛微微一挑，“光看手就能认出来，十年小粉丝，看来不是假的。”

黎落指了指他的手：“这里。”

黎落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封聿。

黎落一愣。

黎落一时半会儿有点理解不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下意识说：“之前sfk的线下活动……”

“这是什么癖好？”

黎落心跳不知不觉加速：“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不能。”

“我把它叫做体验欲。”

黎落顿了顿，问：“你过得好吗？”

黎落：“……”

黎落打开车门正要下车，封聿突然轻轻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力道不大，像调皮的小男孩在捉弄小姑娘，黎落一愣：“怎么了？”

封聿点头。

“我不谈恋爱，别打我主意！”黎落活灵活现地学着封聿的腔调，把他的话转述给邬若棠听，然后忿忿不平地说，“我又没说想跟他谈恋爱，他干嘛这么急着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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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心里蠢蠢欲动，她憋着一股劲儿，正想开口问问他记不记得黎落，相里安突然上线了，语气里带着警告：“黎小姐！！”

“还行。”

“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微博热搜上，你的团队在蹭我热度。”

她的冲动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焉头耷脑地跟封聿告别：“那我走了。”

“好不好玩？”

黎落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问：“你经常这样吗？扮成不同的人到处跑。”

封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华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