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的，你喊非礼也没用。”黎落死活不松手。

黎落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问言臻：“姐姐，他会怎么死？”

黎落和言臻齐齐扭头，言妈妈站在门口，一脸没眼看。

“看你这副样子，难保告诉你了你不会出手阻止。”

“我……喜欢言衡。”

“我知道，我就是想着，能不能为他找个更温和一点的替死方式。”

这倒是有点出乎言臻的意料，她正要说话，门口传来尖叫声：“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我提醒你一句，他快死了。”

走后门

“你应该知道他这个工种的性质，迟早是要死的，告诉你了也没用。”

言臻眉头微挑，虽然没回答，但那副样子基本等于默认了。

言臻没接她的话茬，目光在她胸口转了一圈：“你真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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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半小时，言妈妈劈头盖脸把她跟言臻都骂了一顿。

半小时后，黎落和言臻一起走出医院，准确的说，是一起被轰出医院。

“姐姐~~~~”黎落眨巴眨巴眼睛，用眼神进行卖萌攻击。

黎落一怔。

“嗯，很好。”

言臻眼神凉飕飕地看着她：“松手。”

黎落：“……”

黎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你这个妈倒是挺彪悍的。”

言臻看了她一眼：“不告诉你。”

黎落脑子一转，试探性地问：“他的死，你是受益者？”

言臻不为所动：“再不松手我喊非礼了啊。”

“没必要骗你。”黎落叹了口气，继续刚才没完成的缠人大法，“姐姐~~~看在大家都是做任务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呗。”

黎落：“……知道。”

骂黎落的内容是“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勾搭我儿子就算了，现在还来勾搭我女儿，你赶紧给我出去”“离我家孩子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黎落：“……”

黎落心头生出一个念头，见言臻走过去拎起保温桶作势要走，她连忙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姐姐……”

言臻看着她错愕的样子，诧异道：“怎么，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不知道他是个替死者？”

言臻琢磨了一会儿，说：“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知道。”

骂言臻则是“女婿还在这躺着呢你就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这像什么样子”“你就算要找男人也找个靠谱点的，这小子才二十出头吧，你要是结婚早点都能当人家妈了”“这小子跟小衡牵扯不清，你跟他这样，让小衡情何以堪”。

但是知道和打从心底接受，这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