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便下定决心，如果有出头之日，定会将这小丫头娶回家，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让她成为大雍最尊贵的女人。

日思夜想的人对自己忌惮到这个程度，姬延昭脸色一黑，声音染上几分怒意：“你就这么怕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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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再走，免得这副狼狈样出去被人笑话，但缩在假山里躲了一会儿，有脚步声悉悉索索地靠近。

从回忆中抽出思绪，姬延昭心情松快了许多，他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对周琅玥招手：“过来。”

这些日子因为身体不适，加上朝事繁忙，姬延昭极少召妃嫔侍寝。

那小丫头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圆脸杏眼，肤白唇红，活脱脱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团子。

在堪堪要触碰到那团柔软时，周琅玥突然攥住了他的手：“……陛下。”

姬延昭吓了一大跳，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往后一缩，背贴着假山，警惕地望着她。

这会儿温香软玉抱满怀，他生出几分冲动，本来圈着周琅玥腰的手往上移。

姬延昭迟疑着不敢接。

周琅玥低声道：“妾这几日来天癸，怕是不能服侍陛下……”

周琅玥：“……”

听出她话里的颤音，姬延昭微微一顿，他掰过周琅玥的肩膀，这才发现怀中人脸色惨白眼圈发红，明显吓得要命。

周琅玥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奶团子应了一声，将披风往姬延昭手里一塞，转身小跑离开。

周琅玥迟疑了一下，眼角眉梢泄出几分难色。

这个过分亲密的姿势让周琅玥浑身一僵。

他探出脑袋想看看是谁来了，一个梳着两条羊角小辫，簪着粉色簪花的小丫头窜到他跟前，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他。

“怎么了？”姬延昭问。

“不要你服侍。”姬延昭道，“你到朕跟前来。”

身后有丫鬟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该回去了——”

她刚靠近，姬延昭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姬延昭抱着那件披风，听着外头丫鬟问奶团子披风怎么不见了，奶团子三两句话忽悠了过去，主仆几人渐渐走远……

姬延昭搂着她，嗅了一口她带着栀子香的长发：“琅玥……这些年苦了你，待朕将朝中的事摆平，就封你为皇贵妃，朕要你成为大雍最尊贵的女人。”

奶团子目光从他脸上转到他身上，见他衣摆处还在滴水，她解下身上的披风系带，将那条绣了狮子滚绣球的红色披风递给他：“穿上吧，容易生病。”

姬延昭同她呢喃了半晌，渐渐有些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