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坐在白色的马桶上,双腿极力敞开,工作服被他无意识中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大片胸脯,汗水将奶白色的肌肤浸润成了艳红,他急促的呼吸,就算是发现了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也只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一边低低呜咽,一边用两根手指插满了身下疯狂叫嚣着蠕动的地方。
“学长……呜呜……学长……”,狭小的隔间内充斥着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许言叫的一声比一声难过,温润的嗓音染满了沙哑的腔调,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可怜又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
这样的许言,让邵则衍喉咙干涩的厉害。
两人甚至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在路上,邵则衍便被药性缠身的许言逼得忍耐不住,要了他一次。
“骚货,长能耐了是吧?谁给你的酒都敢喝!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准备让整个酒吧的男人都过来干你!”
停在路边的车子颠簸的厉害,起先看不清任何人影,但过了片刻,伴随着几下大力的晃动,一只小腿猛的扬了起来。那肤色在黑暗中白的亮眼,小腿线条流畅漂亮,肌肤上似是裹着一层汗涔涔的水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道在经历着什么,只见那条小腿剧烈抖动了片刻,又猛的弯曲,连同雪白的脚背一起倏地绷到笔直。
车窗逐渐被一层雾气所覆盖,又被一只手胡乱的挥动擦去,留下道道乱七八糟的痕迹。
“呜呜!学长!我没,我没有!”,躺在座椅上的许言被男人抓着腰肢,大敞着双腿露出被狠操的花穴,男人用力的干他,毫不留情的将他填满,淫靡的交合水泽声在空旷的车厢内流转回响,许言哭着反复抿紧唇瓣,一张带着浓重潮红的脸上布满了被撞出的生理泪水。
春药的烈性已经把他的克制,矜持,通通碾碎的所剩无几,堆积的饥渴如海啸般侵蚀着他的理智,他被欲望驱使着,本能的用双手摸上男人汗湿结实的后背,每当男人沉沉的压下来,那带泪的小脸便猛的一扬,十根不停游走抚摸的指尖如同婊子操猛的深陷进背肌里,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爽到极点的闷哼。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好痒……里面好痒……”,许言抱着男人的脖子胡乱呢喃,脸颊滚烫,不住的像旁边的热源凑去,用皮肤轻蹭着男人的颈窝。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下贱,很放荡,很羞耻,可他根本控制不了,下体被惩罚性发狠的折磨碾弄着,粗黑巨物毫不留情的狂插狠捣,许言浑身都在打摆似的颤栗痉挛,雪白滑腻的长腿分开在男人腰部两侧,时而合拢,时而夹紧,雌穴蠕动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性器。
水声大作,狰狞棒身拉扯着褶皱淫靡的红肉进进出出,晶莹的汁水被快速碾磨成白色泡沫,混杂着更多更细的水珠喷洒而出,溅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将滚翘的嫩臀染泡的水光油亮。
“还说没有!”,清脆的巴掌声响落下,许言大哭着绷紧了小腹,满脸通红的胡乱摇头,摇晃着小屁股上的红色指痕死死收缩穴腔,在大龟头堪堪顶入宫口时,竟又是一股子热液兜头淋下。邵修瑾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控制住就这么交代出来!
“操!你他妈找死!”
他从来没想过被喂了春药的许言能这么乖,又这么骚,水多的像是怎么都止不住,怎么都操不干,他睁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眸恶狠狠的盯着许言,手把着那截欠操的细腰,疯了般挺动腰胯,在他到处都充满着泉眼的甬道里狠顶抽送,就像在挤压一块嫩豆腐,戳一下,便就冒出汹涌的汁水。
“呃!呜啊!”,那要把许言整个都吞吃入腹的力道,干的车身大幅度向前窜动,每一次抽顶都撞进青年柔嫩身体的最深处,穴肉红肿滚烫,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又欲仙欲死的高温,邵则衍根本不管许言那口不对心的抽噎求饶,只用力握着他,挺腰狠狠的顶撞进去。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察觉到身下之人骤然僵住的反应,接二连三的猛撞上那点,一下,两下,三下……许言泪眼模糊的双眼越睁越大,抖着红唇叫出失控的哭声,“呜!前面、前面要要尿了!要尿了!呜呜呜!”,失禁的感觉来的猝不及防,许言捂着满肚子凸起的鼓包挺动挣扎的死去活来,阴茎直直立在腿间,仿佛被刺激的过了头,抖动着涨成了香艳的深红色。
“要尿!让我尿!”,青年雪白身体在男人身下好比一尾湿滑的鱼,滑落到腰间的白色制服凌乱不堪,裤子不翼而飞,遮不住上,也遮不下,只见那白嫩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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