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脚趾揉弄床单,不住的撑在男人腰部两侧蹬踹颤抖。
“你呢,这些天想没想我?”
邵修瑾此时眼中的许言,大概跟一只可怜到急需主人疼爱的小猫没什么区别,他单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青年销魂的腰线下移,把手指放到细软的阴蒂上,指腹来回揉按,不时轻拧那颗细小的肉珠,待许言的抽泣声越发的重,穴里收缩的频率也变得凌乱,便一鼓作气整根捣入。
许言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焦,他呜的拽紧了枕头,两条腿完全凭借本能,合拢着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柔嫩与坚硬相撞,从被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啪!”的脆响。
青年几近赤裸的雪白躯体抖动的厉害,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脸色涨得通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挺翘的鼻尖上,下半身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紧紧贴于男人的胯部,布满水雾的眼睛,就那么失神茫然的看着俯身操干自己的男人。
邵修瑾吻去那滴汗珠,压抑的嗓音里有股子急于发泄的狠劲,“很喜欢我那么弄你?每次一摸你那儿,就湿的跟什么一样,真骚”
没等许言回过神,邵修瑾又开始深深重重地狠捣,麻痹了猎物的猎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那双手近乎发狠的钳住许言腰肢,不带一丝迟疑就整根贯穿了他,许言本能弓起纤腰,浑身的曲线僵直发颤,不敢置信般哆嗦着哭叫,蓄积在眼底的朦胧雾气终于化成一颗又一颗的泪珠,顺着脸庞大滴大滴的滑落,“呜呜呜!你太,你太过分了……又骗我……呜呜……你又骗我……”
哪怕是控诉,许言也不敢哭叫的太大声,反而因为那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种撒娇般的甜腻,邵修瑾劲瘦有力的臀胯轻松制住他下身的挣扎,精壮的腰猛然挺动,宽阔结实的肩膀就撑在他的上方,看着他的脸,低笑着操动、驰骋在他的身体里。
“宝贝儿,床上的这点事,顶多算是欺负,不能叫骗”,喉结滚动片刻,伴随着骤然加重的急喘,他松开了一些钳制,由着许言扭动着微微挣扎,这些小动作催化着他高涨的兴致,他沉声满足的笑着,一下下用力的捣穿了他的甬道,就如白天见到他的第一眼所想一样,干的他在他身下又哭又叫,水花四溅的喷。
捏了捏许言浑圆饱满的臀肉,邵修瑾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到了精裸的肩膀上,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就见青年那对嫩白的奶子都被撞的猛晃了一下。
“呜嗯!不要!不要这样!好深……嗯啊……太深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凌乱的堆积在下方,许言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折叠着贯穿,粗硬且弯长的肉棒,这才仅仅操了一下,许言便受不了的捂着肚子直摇头,双眸半闭的微张着小嘴,涨的眼角通红,脚背连同脚趾死死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生疼中夹杂着挠人心扉的奇痒,酥酥麻麻在穴底不断炸开,先是氤氲腹间,然后直冲头皮!
许言感受着顶在掌心的巨物不断涨大,涨大,在涨大,流着泪的刚刚说出一个“不”字,便被一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响冲击的耳边一片轰鸣,床铺急速地摇动,不用看也能猜到两人是在多么激烈地交合。
“宝贝儿,别总是露出一副受不住的表情,其实你这样特别骚,你越喊受不住,我就越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得哭出来”,邵修瑾惯于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孟浪的骚话,伴随着刺耳的裂帛声,挂在许言身上的睡衣也被他彻底撕碎,深色的破布,艳红的肤色,衬得雪白细腻的乳肉越发香艳动人。
大手覆上去,用力抓揉了一会儿,他还嫌不够,低下头一口叼住小巧的奶头,含入口中撕咬咀嚼,腰臀快速耸动,在越来越湿润的甬道里抽插剐蹭。
“呜嗯!慢点!慢点!你捣的我肚子里好酸!”,许言陷落在这一半酸胀一半欢愉的粗暴交欢里,像条被抛上岸的鱼,竭力挺着腰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扭动、哭泣、尖叫,但只不过捱了几百抽而已,他就崩溃似的摇头去躲,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受不住之类的话。
邵修瑾正干的起劲,突然,有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低头一看,青年正伸出两只手,努力又艰难的推拒着。那细白指尖带着止不住的颤意,还有滑腻腻的汗水,许言本人更是被干的满脸泪水,白皙肌肤泛着奇异潮红,他鼻翼两侧急促的煽动,连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都抖的不成样子。
“乖,插深点,在深点就不会这么酸了”
粗硬翘起的肉柱毫不留情的碾操着软嫩穴壁,粘液大量分泌,被来回抽插的棒身溅到大腿根贺股缝,沿着臀瓣丝丝缕缕的滴落,邵修瑾嘴上哄着人,情话胡话一股脑的说着,偾张的性器却在青年的哭求中胀得愈发硬烫。
他轻松的拨开他的手,向后撤腰,只见抽出一截的肉根部湿淋淋的滴着水,怒涨柱身形状可观,极粗的青筋盘绕在周围,可以想象到,当它全部没入青年体内,那将会是种怎么样的折磨。邵修瑾拉过他的脚,用手揉弄开每一根蜷缩的脚趾,就着当前插入的距离,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控制着腰部力度做着小幅度的沉沉抽送,每次堪堪顶到宫口,那即将被插穿的刺激已经逼的许言哆哆嗦嗦仰起了脖颈,但男人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只用棒身摩擦甬道,也让许言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混,混蛋!呜呜!”,许言本不是个会主动说自己想要什么的性格,毕竟每次在床上,两兄弟才是更为强势的那一方,他们支配着许言的全部感官,许言在他们的调教与蛮操下,高潮总是来的很快,可是眼下……许言感受着穴内大量涌上的空虚与瘙痒,只觉得最深处就像被蚂蚁爬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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