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穴已经彻底在外来巨物的入侵下被生生贯穿,两瓣臀肉滚翘饱满,雪白的腿窝间,是被紫黑棒身撑的变形的瑟缩穴口,周围肌肤已经被拍打的泛开一片淫红,阴唇被捣的不断外翻,一股股的往外搅动出黏腻汁水,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响亮水声。
吕怀清伸出手指摸到阴阜的隆起处,借着不断溢出的黏滑,稍微用力,就挤了进去,整根手指顿时浸泡在一片热烫的蠕动中。
“啊!啊!姐夫!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别插了别插了呜呜!”,那过分的饱胀充实使得唐沐泣哭着在他怀里挣扎,用尽全部力气挺腰逃窜,而吕怀清只需要放开箍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唐沐便整个都失重的跌落,脆弱的小淫穴瞬间整个被横亘在腿窝处的笔直性器从下往上狠狠劈开!
唐沐顿时像被扼住了咽喉,昏黄灯光映照在他白皙起伏的腹部,也在那隆起的鼓包下方投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看到了吗,你这里把姐夫的东西全部都吞进去了,这么小,这么紧”
偏偏还这么骚,总是让他失去理智,一点不留情的将整根肉棒狠狠捣进去,不管他的哭求非要在那个更狭小的子宫里喷射,一次又一次,直到娇嫩的小逼里装满了他的精液。吕怀清短促的闷哼出声,更用力地将怀里的小身子搂抱在怀里,结实的宽厚胸膛和雪白背脊一次次的微微分离又密切贴合,速度越来越快,每当肉体拍打声骤然加重,便能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模糊的呻吟。
“姐夫……姐夫……”,唐沐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他张着嘴竭力呼吸,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撞得上下起伏,深入到根部都看不见的抽顶,让他产生了一种整个人都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柔嫩的小穴儿逐渐失去对抗硬挺欲望的勇气,刚才还极力颤动媚肉被棒身狂野地操弄,反复推挤得七零八落,遍布于内壁的肉褶也被大力摩擦,几乎将要被彻底磨平。
唐沐抖的厉害,浑身都是汗津津的,指节抓得泛白,嘴里直哭直叫,“姐夫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舒服!呜呜呜!慢点!慢点!”
热液的突增,穴口失去规律的紧夹,让吕怀清意识到小东西并不只是随便喊喊,而是真的被操到受不了,但他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发狠的凶猛进出,挺着沾满淫液的粗黑巨物更深地凿进他的宫腔,次次到底,龟头近乎蛮横的挤开那橡皮套子一般的小口,继而重重埋了进去!
唐沐晃悠着的小腿倏地绷紧,抽直,粗长的深色性器隐没在他殷红的肉唇间,不时有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囊袋流到男人支撑着的有力双腿,顺着结实肌理留下一路淫靡的痕迹,他的呼吸很乱,泪珠成串滚落,眼角泛起浓重的潮红,剧烈的拍击声混着尖锐啜泣,下体收缩的频率越发急促,小手抵在男人的腹间不停推拒着。
“姐夫不要!呜呜呜!不要了!”
吕怀清控制不住似的低喘一声,狠心闭了闭眼,忽略他的哀求,胯部往前一撞,操的唐沐整个身子失控痉挛的同时,只托着他滑腻的臀肉不住套越发狰狞硬涨的肉棒。
浴室的门被关的很严,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有各种暧昧的声响混杂着从缝隙中溢出。
强有力的双臂,微扬的性感下颌,蜷缩的白皙脚趾,被迫弓起的纤细腰线,以及喉间滑下的汗珠,通通映入镜中,构成一副令人羞于直视的旖旎画面。
被挽着双腿狠狠操干的青年缩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腿间缝隙一下下的被巨物填充,几乎爆满,本就酸涩的小腹眼下无意识的缩紧颤栗着,大龟头飞速操弄抽插,当囊袋操至穴口,大量的淫液也随之四处飞溅,眨眼便染满了青年大敞的腿根。
男人把掐着青年细窄的腰身把人按在胯上耸动,臀部就像装了马达,飞快的在隐隐红肿的私处翻搅抽送,每一下都精准的贯穿凿入子宫,深深的操开合拢的宫颈,青年一声又一声的哭叫,身体筛子似的抖动,嘴角因为喘息大大张开,不断地流出晶莹的口水,随着被操的前仰后合的颠簸滴到了胸口上。
“呜……姐夫……”
像一声忍到极致的求饶。
他死死绷紧着脚背,被抽插个不停的小穴收剧烈收缩,竭力抵抗能把人逼疯的快感,两条细白的小腿再也没了力气,悬挂在臂弯里被撞的东倒西歪,只有男人带来的酥麻电流似乎无穷无尽。
“小骚货,真应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哪都去不了才好”,此时此刻,吕怀清才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唐沐越来越深的占有欲,他盯着镜中唐沐布满潮红的脸,身体深处泛起滔天的渴望,只想用自己胯下勃胀的性器把他干透干烂,干到嫩肉翻卷露出,将所有淫秽的欲念尽数发泄出来。
撞击突然快了一倍不止,噗噗作响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湿泞狼藉的莹白腿心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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