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疼,都会想替她掐灭痛苦的源头。
这样的温言,白亦非似乎还没意识到,在他过去的几十年人生里,根本不曾对谁这么温柔过,如果是熟知血衣侯的人看见,恐怕会以为这是他人伪装的。
当然,白亦非更倾向于,天泽的的确确不知道少女的存在,因为金钱,权力,以及...美人,永远都是男人共同的追求,没有男人能够对着送上门来的她,做出放手的选择,更别说还是送去做探子,她就该躺在纯金的精美牢笼中,做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他拨开贝肉上方,指甲掐住了那颗小小的肉芽,轻轻用力,那肉芽立刻充血红肿起来,变得更加硬挺,少女猛地一颤,软软的喊道,哈,哈啊...痛,好痛......轻,轻一点。
你不高兴?啊啊,啊哈,为什么,是,是有人教的,好舒服...啊哈~不是都要学么~少女
白亦非手指停顿了片刻,他喉结微动,沙哑着声音问道,...魍姬,谁教你说这些的。他心中本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升起,他的宠物,身上只能有他的烙印,却又因为少女脆脆生生那句白亦非强行压了下去,有多久,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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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我的...美好?少女抓着白亦非的衣襟,艰难地仰起头,愣愣的重复了几遍,白亦非点点头,语气无比认真,他连你是谁都不想去知道,可见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任由你来这里送死。这就是完全的颠倒是非了,聪明人当然能反应过来,可惜,用来应付这个傻姑娘,已经够了。
只有怀中的少女不一样,她的眼神里没有害怕这两个字,她似乎根本不知道白亦非这个人,在她眼里,他单纯的就是天泽的敌人,所以,如果少女不再把天泽作为她的主人,在她眼中,白亦非或许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人的眼睛是一面镜子,白亦非给人们带来恐惧,他用恐惧统治着一切,所以他从人眼中看到的只有恐惧,他享受这种感觉,并为之感到愉悦,但偶尔,他也会想看到一个正常的,对着他能倒映出喜悦的眼神,可即便是他惟一的亲表妹,眼里也装满了对他的畏惧。
白亦非轻轻拍打着她削瘦的蝴蝶骨,手掌抚摸着富有弹性的后背,天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他不懂你的美好......虽然他很好奇,少女为何效忠于天泽,但时间还很长,他将会有漫长的岁月来知道答案,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呜呜呜,主人...主人他的确不愿意见我,所以...他讨厌我是不是。少女委屈极了,她不自觉的想更靠近白亦非,男人紧紧抱住她,头抵在她墨色的发丝上,那...那你呢?你是他的敌人,你一定更讨厌我......她在渴望白亦非的认同。
白亦非的手指从少女浑圆的小屁股处经过,摸进了湿透的股缝中,重新探进了她的腿心,两片贝肉已经湿滑的无法合拢,蜜液正从小口中倾吐着。
其实白亦非力道控制的很好,绝对是欢愉大于痛苦的,但听见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鬼使神差的换成了指腹,来回滚弄的揉搓着,时不时轻轻往外拉,不要,不要玩阴蒂了,呜呜..白亦非,你,你轻一点嘛......
久到他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叫白亦非,而不是血衣侯或者侯爷,比起世袭的爵位,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名字。比起主人,这个称呼似乎更让他愉悦。
少女换掉了对天泽的称呼,让白亦非十分满意,他安慰道,我跟他自然不一样,我会把你放在心上宠着,不让你接触半点危险。随口一说,便是动听的情话。
忠诚是一个优秀的品质,你做的很好,但是,首先你必须选择正确的主人。白亦非坐起身来,搂着少女的纤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丝毫不介意她潺潺的蜜液沾湿他的下袍,少女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头低低的垂着。
少女的眼中透露着不信任,但是又充满希冀,似乎是在衡量男人话语的真实性,白亦非觉得,对她这样单纯的人来说,行动要比语言来的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