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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衫立刻从羊脂玉一般细腻的圆润肩膀上滑落。
盗跖微微俯身,伸出舌头自小小的阴蒂一路向下,在贝肉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渍,与那透明的蜜液融为一体,最后回过来含住了大半个蜜穴。
盗跖像是找到了珍贵的宝物一般,吃了右边,又亲左边,不肯放过每一寸乳肉,在上面留下无数红痕,直把两边的乳肉都吃得湿漉漉,不止嘴里含弄着,手还不停地揉捏浑圆的乳肉,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朱果,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粉嫩的小豆被玩的又硬又挺,充血胀大。
忘机的纤腰被迫高高悬空,被迫分开的下半身几乎要贴在盗跖身上,花穴毫无阻拦的展露在他眼前,整个人颤巍巍的,雪白的躯体早已变成了粉红色。
每一个吻的力道都不尽相同,或轻或重,烙下吻痕的人似乎是想找出一个既不让忘机不舒服,又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色痕迹的重量,星星点点的红梅渐渐从锁骨处不断地向四周绽放,几声嘤咛自她的口中呼出。
视线短暂停留的片刻,盗跖放在她后背的手并没有闲着,只是一息之间,所有复杂的活扣都被解开,忘机身上的亵衣立刻滑落,露出两团白皙娇嫩的乳肉,还调皮似的晃了晃,粉嫩的朱果小巧精致。
她被他压制着,掌控着,软的像一滩水一样,每一次动作都会给予他回应,盗跖只觉得心里分外的满足,他低低地笑着,没有回答忘机,嘴唇移开了地方,轻轻覆上水滴一般的肚脐,平坦的白皙的小腹就像最上等的丝绸,是最好的作画之地。
啊...继续...继续舔~啊哈!小跖,啊...啊哈!好痒~里面痒~思绪被欲望裹挟,忘机闭上眼娇声渴求,他呼出的热气全部撒在她的蜜穴上,舌头触及媚肉时又麻又痒,盗跖的动作虽然生涩,却舔的极为仔细,而或许正是因为生涩,才生怕错过任何一处,格外认真卖力。
亵衣的样式简单,但盗跖只用一眼便看得出这穿金缕银的贴身小衣价值不菲,与她那粗布荆钗的外衣十分不相称,却还是堪堪配不上她的冰肌玉骨,肤若凝脂。
盗跖笑得一脸无辜,并不生气,任由忘机踹过来,顺势捏住她粉嫩的玉足,亲昵地侧过头在脚踝处烙下一吻,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所以,还有最重要的地方没品尝。
充满情欲的细碎媚叫直落到了盗跖心里,她是如此的渴望自己,越发清晰的认知让他更加沉溺其中,声音似乎也染上了蜜液的甜意,他低声道,我自然是遵命的,再多叫叫我的名字,念念。
光洁无比的下腹没有一丝一毫的毛发,紧闭的贝肉早已被潺潺的蜜液沾湿,亮晶晶的层层绽放,遮不住微微凸起的阴蒂,画面充满美感,盗跖忍不住喟叹出声,这是他心爱姑娘最不为人知的地方,此刻是属于他的。
双手扣住盈盈一握的肩头,指尖探入后背,触及那过分美丽的翼骨,手同时向外一撑,盗跖便剥开了忘机的外衫,使得她好似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整个半身裸露在他眼前。
再复杂的绳扣都难不倒他,盗王的手艺被用在此处,盗跖竟觉得十分合适,甚至还有几分自得,望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眸,他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嘴里满是乳肉弹软滑嫩的触感,又快速地用舌尖上下拨弄软弹可口的朱果,稍微用力咬一下,忘机就会呜咽一声。
唔啊~不,不要...不要咬,小跖。忘机发出小声的呜咽,轻轻咬着粉唇,双手搂着盗跖的肩膀,下面~唔,下面也舔一舔嘛。
忘机身子瞬间一抖,腰肢扬起剧烈的幅度,脚尖下意识绷紧,两条腿反射性的想要合拢,却因为有一条腿被盗跖牢牢按住而无法动作,反而加剧了舌尖与贝肉之间的接触,呜~小跖,痒,好痒!你,你动一动。
都说了,盗贼是很有耐心的存在,盗跖自然不例外,心心念念的珍宝到手之后,每一处都让人想要把玩探索,手指与薄唇两相配合,自小腹重新向上,手臂,皓腕,乃至整片后背,细细密密的吻痕汇聚成一幅雪地红梅图。浑圆的臀肉,敏感至极的腿心,白里透红的小巧膝盖,盗跖都不肯放过,一一吻了过去。
濡湿的舌头被送进她的蜜穴之中,粉红色的贝肉被他挤开,盗跖的舌尖灵活地追逐着花穴里的软肉,舌尖时不时卷着一处媚肉向外拉扯,再用牙齿咬一口才放开,又含住阴蒂啃噬,让原本粉嫩的肉芽充血变大,在蠕动的贝肉上方形成明显的凸出。
察觉到自己敏感的脚心处传来的湿热呼吸,忘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蹬了一脚,她低声娇喘着,小跖,你...你难道是狗变得不成?全身上下除了贝肉花穴,处处都被他舔弄了个遍,仿佛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他身子朝前挪了挪,忘机早已躺倒在榻上,盗跖跪着的膝盖利落地分开她的双腿,一直没有松开手心的脚踝,顺势将她的一只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她实在娇小,他只一只手便能掌控她的大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