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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跖愣了一下,握着忘机的手下意识一紧,他从未想过这一点,但仔细想想好像她说得没错,的确还有一条规则,如果巨子或者五名统领以上,都同意进入墨家禁地,那么即使没有犯错,也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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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事,便不许我去找你,而你也不来见我?盗跖压下心中的酸涩,她果然霸道又不讲理,不过没关系,他是男人,男人就该主动一点,反正你放心,等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那些算计你的人都不会敢了。
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他有这么一种直觉。
他越是真情实意,忘机的心情越复杂,盗跖并不知道她是最随心所欲的,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更方便行事罢了,不想他竟然如此上心,倒是有些不好结束。
还有,我会努力到墨家禁地里面去看看的,就算是替你去,你可千万别想着以身犯险,另外,行走江湖的时候,你也不要随随便便救人,知道你医者仁心,但江湖上的名医不多,不是个个都像墨家这样不觊觎的。盗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这偏偏是他向来最不耐烦的行为,如今自己倒是没什么两样。
是,是,念念跟我这种人不一样,做事不会随心所欲。盗跖呼出一口气,终于放下了脸上的严肃,但情绪依然不复刚才的轻松,闻着近在咫尺的幽香,着凝视忘机湛色的眼眸,这抹清澈的蓝与幽然的清香十分融洽,他心里更不痛快了。
既然要谈正经的,我觉得墨家禁地应该不只有这个作用吧?只为了惩处弟子,没必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恐怕一半的机关都用不上,倒像是一种筛选和保护。忘机若有所思道,如果墨家真的有什么秘密,除了巨子才能知道的,恐怕都在禁地里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可她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盗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他的浪荡不羁,并不是用来对着自己心爱女孩的,偏偏正是这种特质吸引了忘机,一定要想我,不用太多,但是也不能太少,更不能把我忘了。
那我是墨家的客人,不是墨家的弟子,不受墨家教义管束,是不是不用经过同意也可以进去呢?真想见识一下。忘机轻笑一声,说出了两条规则之间的漏洞。
样没什么意义的你来我往,似乎也只盗跖会做,越是相处,忘机越会发现他跟年纪相仿的白凤的性子完全很不一样,不过她不讨厌,虽然有伪装的缘故,但跟他说话总感觉笑得次数多些。
见盗跖一副忧心忡忡,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忘机把头靠在他胸前,环住他的腰安慰道,开个玩笑而已,说是符合规则,但我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怎么会擅闯你们墨家的禁地,而且我过几天就要走了,除去治病的时间,哪有工夫过来。
忘机双手搂着盗跖的肩膀,脸蛋微红,身子有些发软,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若你能多负责一些墨家的事物,尤其是与夜星打交道的,应该......
盗跖哑然失笑,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些话说道有些过分亲密了,他眼神缱绻,无不可地点点头。
自己一向洒脱,想着肯定能笑着送忘机走,没想到即使有所准备,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根本控制不住,也是,他的身体两个人都清楚,沉疴顽疾都快被治好了,一如她当初的承诺。
那就自己追上去,失败两个字从来都没有写在盗跖的人生里,他是个贼,失败就意味着被抓住,也许还会因此送命,等他们站在同样的高度,忘机就不能单方面的甩开他了。
先别说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有人来了呢。忘机的语气有些生硬,有没有人来,以她的武功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只是想找个理由打断盗跖。
盗跖下意识地一把紧紧将忘机抱住,满脸不赞同,语气有些焦急,念念,我知道你对机关术有研究,但好奇心不是这么用的,你又不擅长武功,别让我担心,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敲开她的贝齿,描绘勾勒丁香小舌的模样,似有啧啧的水声,盗跖的声音含糊不清,他问道,念念,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盗跖整理好心情调笑道,他俯身靠近,额前的碎发擦过忘机的耳垂,在她唇上轻轻烙下一吻,怎么留,他拿什么留?她说得那么清楚,难道还要心存幻想?
忘机眼神凛了凛,立刻挣脱了盗跖的怀抱,手指蹭过他额前的碎发,语气诚恳,我们都不是耽于情爱之事的性格,你向来通透洒脱,说过不在意的呀。
女鹅:[自我怀疑中]骗身又骗心?
托她的福,他的功力绝对能再上一层楼,不说比肩荆轲统领和巨子,至少现在墨家其他的人都打不过他,他深得巨子和墨班的信任,又年轻,有心想争的话,盗跖敢说没人比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