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软。

他颤抖地看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他，加上人本来就胆小，经过盖冯冯这么一吓唬，顿时全都招了。

等他罗里吧嗦，前言不搭后语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完，姜小云垂眸看他，“所以说，你把火猴子扔进石像里活活憋死，就是为了要猴子的怨气吓吓村民，好让他们不再敢虐杀猴子？”

村长艰难地点点头：“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真的只是想着吓唬吓唬村民们，我没想到猴子会杀人！而且，我想着牺牲一只猴子就能救下所有猴子，那这小小的牺牲也算不上什么。所以……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为了你心中所谓的‘顾全大局’和其他村民一样虐杀了猴子？”姜小云彻底冷下脸。

从这件事情里，姜小云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小卷毛。所有人都挣着抢着要他牺牲自己一个，造福整个联邦，从此名垂青古，却从来没有人来问他愿不愿意。

牺牲这种东西，向来只有自我牺牲，所有被人逼迫选择的牺牲都是耍流氓！凭什么要别人为了造福你去牺牲自己，既然这样你咋不跟着一起去死呢，你咋不去名垂青古呢？！

村长哭得老泪纵横，盖冯冯向来没什么同情心，继续逼问他：“别搁这儿给我哼哼唧唧，不管用！我告诉你老头，你糊弄了她们你糊弄不了我！你说你不知道，你既然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给你家人下药让他们没办法妨碍你的计划！”

但凡家里人能发现一次，这个村子里都不会死这么多人！

村长一愣：“下药？下什么药？”

“别装傻！你如果不下药，你们一家人能天天晚上睡得这么死？雷打不动的！”

“药……下药？这……这我真的不知道啊！怎么会下药呢？我怎么可能会下药呢？我怎么可能给我家孩子下药呢……”

村长颤着手不住重复这几句话，盖冯冯见问不出自己想要的，上去就想踹他，被表哥拉住。

男人轻轻蹙了一下眉，“算了，他看起来不像说谎，应该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有谁？猴子吗？畜牲能有这么聪明？”

“也许呢。”姜小云冷不丁出声，“猴子能爬上房梁把地面布置的干干净净，搞得所有人人心惶惶，还把所有罪嫁祸给以前的猴子。它多聪明啊！”

可是……

姜小云垂下眸。

既然他们把所有线都捋清楚了，怎么最后55%的进度条不给他们呢？

表哥愣了一下，“野生的猴子能这么聪明，那也挺不容易了……”

“等等，”姜小云目光转向表哥，“你刚刚说什么？野生？”

表哥一顿：“对……嫂子，有哪里不对吗？”

姜小云没回答，一把抓住村长的领子，“我问你，你扔进石像里的那只猴子是不是家养的，是谁养的？”

“是……是我女儿……”村长不明所以全招了，“这……别人家里丢一只猴子也惹人怀疑，所以我就自己家猴子做的，容易得到又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姜小云若有所思放开他，“你女儿……那就难怪了。”

丁语安没明白，“什么意思？”

姜小云回答她：“如果是村长的女儿，那么一切就连的起来了。为什么盖冯冯会被猴子抓走，不仅仅是因为她当时唯一一个在院子里的，还是因为她晚上惹怒了村长女儿。我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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