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别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嘛，你们的日常生活，难道不是建基在他人或其他生物的死亡或痛苦上？”

他像个兴奋的、着迷于小水族箱的孩子。

你也不管黑哥弄不弄得懂，在他掌心轻轻挠了几道，然后有规律的轻戳。

他嘴角下垂，露出相当失落的表情。

A跟他辩

，便是玻璃树内的标本全都有意识，创造一个美丽的微宇宙！”

只可惜，撇除他的外在，剥除他似是而非的言词，眼前的人只是个可厌的杀戮者罢了。

“别犹豫了，快点决定吧。我的耐心也不多。”见状，他叉着手催促道。

但你们真的能反驳这个人吗？

你们三人下意识的互看一眼，又瞪向章昀。

但你觉得，那并不是同情和钦佩，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损失玩具的不甘表情而已。

“实验室的那两位，是我最好的作品，但仍然有所欠缺。他们可以思考、行动，但无法离开那个有秩序约束、维持的场所，身体还一直无法保持稳定状态。”

“所以事情很简单。你们留下身体和灵魂，给我收藏，顺便填补实验室主人的空缺。这样的话，实验报告就是你们的。”

D”我们先讨论一下。”

你们三人身体僵硬，默然无声。没有一人向前，但也没有人后退。

他睁大眼睛，似乎真的认为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他指的是那人皮袋的扭曲外貌吗？

你心头一紧，无数的揣测和糟糕的预想在你脑海闪过。

C沉默不语

章昀笑容灿烂，眼中只有玻璃树的蓝色光辉。他继续洋洋的说：“所以，我开始制作。一楼的医生和病人是一些低级的失败品，只能保有制式的行为。”

“你想想，研发一点无关轻重的化妆品，就需要用成千上百的生物来做死亡实验。藉由一点牺牲，换来其他生物的存活、快乐和知识进展，不是很正常且健康的吗？”

“我要的不多，只要一个。”他笑眯眯的：”给我一人，剩下的人，就可以离开。很划算对吧？”

你深吸一口气。

B看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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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反驳，在霸道的”规则”下，你们又能如何？

严莉早已不耐的握紧了枪，你左手从背后向她悄悄比手势，右手拉起黑哥的手。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凭借强大的意志，在那身体内撑了许多年......”

很快的，他又重新扬起笑脸。

黑哥的手受了点伤，但依旧很稳，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热度。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