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涌至,激得空气一阵扭曲!
这件事,让铜像兴奋,也让所有镇民陶醉不已,发出窸窣如蝗虫的声响!
那些人彼此相似,没有个性,没有个人,只有“父亲”。“父亲”是他们唯一的意义,和依归。
他们把思想和决定的权利都交了出去,因此可以放松的活着,享受群体中虚伪的安全。
但同时,也损失了自己的一部分,成为任人摆布的魁儡。
此时此地,这个城镇,只剩下死去的黄椎,还透过相片露出生动的微笑。
某种程度上,你觉得这些麻木的家伙比玛丽更不像人……但说到底,这种想法或许也只是你的傲慢,毕竟又不是神,谁能定义人类的界线?
思索中,你恍惚忆起,自己曾经说某人是你的“理型”,心目中完美的样态,但你怎样都想不起更多。
有点可惜,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你沉思间,队伍已走进中央广场。你看见站在前面的严莉,平日拿着爆弹都轻轻松松的她,此时捧着轻巧的灵牌和照片,表情却僵硬非常。
后面抬棺的长毛,脸色也难得不轻松,面沉似水。黑哥则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脸色冰冷。
他们八成也都感觉到这个充满恶意的庞然大物,毕竟那东西如黑雾,如附骨之蛆,紧贴在他们背后,贪婪的等待吸取他们的生命力。
只是目前还没有机会。
“那是短暂醒来的空间主人。”
何柔的精神力贴在你颈边,轻声说。
“它醒了,你别再插手。”
刚才你让镇长点火、洒食物,是简单的安魂。这让队伍平安到达广场,但也引起镇民的注意。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们还有脸?”
“身体里也还都是血,好多。”
“难道,这次的外人…….”
镇民以平板的声音低声交谈起来,一片雾般的嗡响,如同一个人与回音自言自语。
这种状况,要是平时,镇长早该出来解决,但他被你控制,僵硬着脸没说话,更添镇民的疑惑与不安。
但他们还是相信父亲,大体上颇为平静,含着期待,如同等待祭祀后分食祭品的孩子。
很可惜,在你的操控下,三人平安的进了树林。
当然,常人看不见的黑雾跟着他们一起。在你眼中,那东西馋得口水都要滴成雨了,恶心得不行。
树林是禁止进入的地方,只镇长有权引领他们进入,连领头的女人都站在林外,但诡异的歌声依然不停,如同引人入黄泉的亡灵歌谣。
其余人围在树林外,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不久便散去,一边走一边闲聊:
“这次的比较特别,到现在都没什么好看。”
“等明天,明天一定会有有趣的事。”
“不,晚上就该来了。”
人群中涌现期待的笑声。
不带恶意,而是孩子等着糖果似的,纯粹的期待。
麻木的生活中,他们在等待父亲给的惊喜,还有藉由他人的悲惨,所得到的安全感。
--看,我们过得多好。
他们的神态像是这么说。
如果发现外面的世界多么美丽,这些人是否会崩溃?
你躲在树上,冷眼看着一切,直至人群完全散去。
此时,只剩歌者还在吟唱。她在用歌声引导出殡队伍的方向,并牵引镇长出来。
过了半晌,天色微微暗下。你捏了捏手,发现自已无法感应到镇长。
何柔幽幽道:“距离太远。而且里面可是主人的地盘。”
--不用你说。
你在心中回嘴。
接着,你会:
A劈晕歌者,终止歌声
B进入树林,尝试重新控制镇长
C进入树林,直接去找三人
D回家,等待三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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