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
同时,因为目光移开,你没看见他逐渐握紧的拳头,和抿紧的唇角。
无论如何,你确定这个人在强自忍耐情绪。你有种变成猎物、即将被咬啮的危险预感,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逃离。
是舌头,他在舔你的背!
你咬牙忍耐半晌,终于开口:“喂。”
他平静的说:“不是‘他’,是‘你’。”
他继续说:“你已经猜到了吧?我对你怎么想。”
你瞪大眼睛,不自觉屏息。
但这些都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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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身绷紧,又不能逃离,你混乱的想:怎么回事?所谓“这么做”,指的是你进来火场?那又怎么了?
这个晚上过得十分安静。
你没回话,他握着你的肩,将你转过来。
“嗯?”
想一下就能理解这样的行为:现在没有水,如果把口水吐到手上再抹开,即使动作尽量轻巧,也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用柔软的舌头直接舔是最稳妥的。
突然,背后传来软而湿凉的感觉,你一个冷战,差点跳起来!
“啊?”
你想起身,却被紧紧环抱住,动弹不得,小女孩的身体毕竟太过孱弱。
接着,他提刀站起,在远离你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
你呆望着他,但他没有再看你,也没再说话,如一座安静的石像。
背上的清凉感还在,似乎泛着痒意。你抱膝坐着,低头将脸埋到膝上,心中一片茫然。
夜半时分,严莉他们终于把火熄灭,并找到了你们。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就在你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突然问:
你眼光避开他,嘴上快速说明对局势的猜想。
你张了张嘴,没说话。
凭感觉,你猜测你的背是大规模中度烧伤。烧伤处理需要冰或水,但这里显然都没有。
你没注意到,你在掩饰心中的尴尬。
但咬啮迟迟没有落下,如同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进行的绞刑,让人浑身冷汗。同时,阵阵饥饿感也袭来,你想吸干他的鲜血!
一时,你们额贴额,鼻尖相触,呼吸交错。
法遵循‘守夜’的规定。即使没有严莉引爆,他也会找别的法子……”
闻言,你烦躁更甚:“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记得。”
“处理伤口。”他不带情绪的说。
你不顾长毛和严莉的阻拦,撑着树枝一瘸一拐的,在夜间独自离开森林。
他的眼瞳中全是你的面容,而你也是。
他淡淡笑了,但笑意没到达眼底。
背后的动作倏然停止。
“我也不需要你这么做。”手上用力,他的声音却很冷淡。
他轻轻的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满意了吗?”
不是家人,但作为朋友,羁绊又太深。
你挣扎着骂:“不需要你这么做!放开!”
他突然打断你:“转过去。”
说完,他继续舔你的背,直到后脖颈。
你脑子混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思
就在双唇即将碰到的前一刻,他突然拉开距离。
“我以前--妈的,我是说,在我‘转化’为我之前的那个人--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现在呢?你怎么想?”
你盯着坑壁上的泥,心想:难道他有带烧伤软膏?又不是严叮当。
你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些焦黑、有些渗着污血,白晰的脸也有几道灰痕和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