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警戒的环顾四周,无脸的镇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犹豫一瞬,抓住长毛的手:“进来。”
黑哥似乎扫了一眼长毛,但没有看你,只沉默的跟着两人走进来。
你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注意他。
待三人进入,你马上把门关起。屋里破旧的摆设一如既往,只有中央端端正正的横着一座未关的棺材,旁边挂着照片和灵牌,棺中传出浓重的血气。
严莉打量:“比黄椎当时的摆设少很多。是要我们自己处理的意思?”
“大约。”你掂了掂手上的皮,走到棺边:“果然。是剥了皮的血肉。”
棺里的东西血肉模糊,筋肉组织交杂,令人作呕。
比起人类,这只能说是一块剥制好的肉。
长毛一点不怕,直着脖子凑过来:“希希你说,和黄椎的差异,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棺中:“如果第三个死人连血肉都没有,第四个人连脏腑都没有,依序下去,我们就会知道什么意思。”
“但最好别到那时候。如果真如此,我……你们一定活不下去。”
长毛捂着胸感动道:“我感觉到来自学霸的关怀!”
你白了他一眼,他恍若未闻,继续嘿笑:
“而且,你刚才说了‘我们’!这是在不紧急的状况下,第一次说吧?”
这人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你不知为何有点烦:
“我都被主人跟你们归成一国了,还有什么切割的余地?”
你打了个响指,把屋中的“父亲”肖像烧毁,顺手处理自己的伤--反正都被抓到,也不差这一点。
做完,你坐上棺边,尽量用冷淡的声音说:“现在,我们得交流一下情报。”
“必须了解的状况有二:一,主人藉由那些步骤增强力量。二,毁灭这座镇,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毛看了一眼从昨晚开始就明显不对、完全不看学霸的老黑,又瞥了一眼神经大条、拿出诗集进入思考状态的严莉,顿时有种孤军奋战之感。
长毛挠头:“好吧好吧,我们来讨?论?”
虽然不想承认,你们的讨论十分默契,简短而有效率。
他们拿出手上的牌,你则稍微保留了些不适合说的东西,不过自认已很有诚意。
达成共识后,你们各自处理能做的事。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
等待对方毁灭,或是自己先引火自焚!
下午,三点整。
镇长如期来到门前,用柔和的嗓子说:“希希,好孩子,快出来。”
长毛咕哝:“感觉像是拐孩子的。”
严莉:“别废话,走吧。”
几人走了出来,一样是严莉拿灵牌,长毛和黑哥抬棺。
不同的是,严莉背着希希。她被用一块沾了污渍的大麻布严整裹着,只露出绑着绷带、无力垂着的左手和右脚,和软软的枯黄细发。
镇长貌似关心的问:“希希怎么了?”
长毛马上哔哔:“唉,这可怜孩子,身体虚弱又受伤,今天被这大事吓到,又太伤心,就昏倒啦,怎么叫都叫不起啊?”
镇长没回答,手背在背后缓缓走过去,鬣狗似的绕着严莉走,鼻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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