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像孩子般,拉着手向前走,去找你们的同伴,去看更广大的世界。
而你也看见过去的自己。你们互相依靠,拉着彼此的手走下去。
最后他还是跟着你翻了墙--姿势当然俐落许多,手一撑就跳过来,猫一般漂亮落地。
接着,你的脑海中闪现各色各样的画面。
从第三者的角度,你更清楚看见黑哥眼中的暖意,长毛的绝对信任,和严莉细微的关心。
众多画面转瞬而逝,你还想再看,但剧烈的空间扭曲让你发自灵魂疼痛不已,你失去了意识。
而旁边坐着的,是你熟悉的人。
他的声音如同退去的潮水,逐渐消失,而你眼前一片模糊。
你回嘴:“你不懂,翻墙有翻墙的快乐。”
四季不停轮转,死亡与新生递代。灾难不会永远消失,影子总是伴随周遭。但此刻,暂且享受温暖的阳光又何妨呢。
这里是一座古老的城市。虽然一切已倾颓,中央的高塔不复荣光,却能从巨大的基座窥见往日的繁盛。
“曾有人称我为,冷漠,,但更早之前的事太过久远,我不记得了......”
你:“你曾作为人存在吗?”
再度睁开眼时,你看见灰蒙的天空,和荒芜的原野。你躺在断垣残壁之中,旁边是恣意开放的野花。
这里曾承载许多生命,他们虽沉寂于地底,后代或其他曾受过他们影响的人类,又会在新的地方立起城镇吧。
这些画面,是未实现的可能,截然不同的未来。
你看见冷淡的严莉,她的手上没有手环。画面中的她不相信任何人,独自在众多势力中游走,成为唯利是图的军火贩。
她随时可能捅同盟一刀,也认为对方一定会背叛自己。最后,她独自面对空间主人,在被杀前选择自爆而死。
长毛依然是游戏中的异类,提着长枪独来独往。他总是笑眯眯的,又像什么都没往心里去,徒有一片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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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的原因,是因为天灾、战争还是其他?已无从得知。
血液喷溅时,男人脸上犹带苦笑,似乎连痛都来不及反应。
你们走到城边。城周的高墙也已倒塌,只有半人高,上面还满是野草。你七手八脚爬上城墙,然后跳了下去,一脸满足的站直。
你笑了起来:“没有。”
风带着甜而温柔的香气,你知道,春天来了。
因为时空破碎扭曲,这些平行分支 此刻如同被挑起的尘埃,在你眼前一晃而逝。
你抱住他,要他将你拉起。你们拉着手一起漫步,简单诉说完刚才遇到的一切,便保持温柔的沉默。
系统:“我没有名字。”
然后你吻了他。
你看见提着长刀的黑哥,他如同刀一般冷肃。在第三空间中,看到中年男人受伤,他毫不犹豫砍下对方头颅。
黑哥眼中满是暖意,他垂首碰你额头:“不舒服?”
城外是一条河,河边开满野花,小小的各色的花,黄色、紫色、白色,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你将手伸入清澈冰凉的水中,舒服的叹气。
你看见被虫咬死的自己,被怪物杀死的自己。你死了许多次,有时不甘的睁大眼,有时满足而平静的躺在血泊中。身边有时有人,有时没有。
你抬头了望,城镇的身影隐约可见,零碎的绿色稻叶和菜芽从上游流到你们面前,是人类生存的证明。
这种想法,让人分不清是慈悲还是残忍。他变成真正的杀神,在游戏中,无人不畏惧。他一路闯到最后的空间,但却永远找不到想要的“钥匙”。
--现在被杀,起码比较不疼。
无论如何,以前应当有许多人生活在这,争吵、和好,痛哭或欢笑。
面对周遭人愤怒的质问,他先是不理,最后似乎烦了,冷冷回答:“一样是死,待会死,只会更痛苦。”
系统的声音茫然起来:“......不知道。”
抬头:“等等,还有最后一件事--你的名字是什么?”
黑哥有些哭笑不得:“城门就在旁边。”
黑哥则看着远方,说:“上游有城镇。严莉他们,可能已经顺着水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