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捆起来之後就离开了。我看她很累,可能去找食物或休息了吧?”
“你、你们是来救我的吗?那女人挟持了我,用枪指着我,逼我开车......”
“好的、好的,谢谢大人!真是救命了......”
“并不是。”他只是回答:”国家不能只有水与面包那种柔软的东西,尤其是现在的祖国,需要铁与血。国家需要枪,我们就是那把枪。其余什麽都不是。”
差劲的光线和四散的尘灰让他们看不清楚对方的脸,然而他们在一瞬间,就感受到眼神如利刃般刺来!
更可能在替他们设陷阱。这种状况下,时间宝贵。兵士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突然,前方砰的一声。答答连响,兵士全都击出子弹,墙後却传来慌乱的声音:
个危险的问题,菜鸟或笨蛋才会问。好在铁伊是个宽容的人。
几人互看一眼。一人拿起对讲机低声回报,另一人说:”我们是铁伊上校率领的340部队,国家正规军,保护一般民众是我们的职责。挟持你的人呢?”
对上神智清醒、具有高战斗力的士兵,不好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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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飞到他的头顶啄了两下,哼道:”这些人的精神力真脆弱,玉米片似的。把自己的信仰心随便交出去的人就是这样。”
林蹲下,认认真真的搜括他们的武器,像农夫在采集自己的收成。其中一把枪不适合带走,他歪头想了一秒,伸出手把枪管扭成麻花。
小型炸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低低的轰鸣声过後,灰烬四散,兵士隐隐看见一个青年男性的身影。
五个兵士鱼贯走入大楼。地上杂物过多,高高低低的,他们的步伐不重,但每一步都很稳。
他们都是饱经训练的兵士,他的理智如同出窍的灵魂,在上方焦急地看着他瘫软无用的身躯。身体不对劲,他平时的反应速度,肌肉牵动的速度,不该是这样。有什麽在身体里流动不止的东西被阻断了,肉体黏滞,动弹不得。
他听到最後一个同伴倒下的声音,那位同伴擅长短手枪和搏击,但他倒下时,子弹仍安稳地待在弹匣里,没有打在敌人的身上。
“救命!不要开枪!”
本能狂鸣警示,他们克制着不知为何发软的手,在颤抖中举起了枪,但下一秒,眼前人已不见踪影。一位兵士急忙回头,後背却传来重击,枪砰的一声发出子弹,炸在他同伴的腿上。他砰然倒地时眼前是同伴流血的腿,脑中一片空白。
“明白。退後点,我们要把门破开。”
青年男性的声音。
他们推进的很小心。这种地方易守难攻,且由於空间过小,有时冷兵器会带来更大的威胁。
然後他失去了意识。
“他们没有防备。”
“有防备,也只是让他们更容易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