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清楚谋杀动机的情况下，谁都有可能。”程让顿了顿，“不过要说动机，我认为唐家嫌疑最大。唐四爷一直希望唐少娶谭娜娜，唐少却对你抱有执念，你就成了唐四爷的眼中钉。唐四爷行事诡谲霸道，派人伺机暗杀符合他的做派。”

最后是程让在一个紧闭的杂物间听到里面说话声。

沈灵枝随程让下楼，猛然发觉餐厅不见任何一个人，只有满桌热腾腾飘香的饭菜。

程让温柔的声音并不突兀，还是着实把她吓一跳。

“睡不着？”

沈灵枝若有所思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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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

这事她也想过，还以为像唐四爷那样的大佬不至于跟她这种小虾米过不去，现在想来她忽略最重要的一点，不择手段的人往往只看结果，不在乎过程，这跟她是不是虾米没有任何关系。

为安全起见，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了个密不透风，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她看不清程让的模样，只觉得这款沙发在他身高的映衬下显得狭小无比，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她迟疑了下，还是换了个问题。

程让敲门，“宋姨，吃饭了。”

卧室里有电视，程让陪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就听宋姨在门外喊他们吃午饭。

“程让，你觉得狙杀我的人谁会是幕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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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话题没再讨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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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枝翻了个身，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程让。

她有预感，真相离她越来越近。

☆☆☆

结果话落，沈灵枝就听到宋姨压低了声音对傅景行语重心长道，“小傅啊，这就对了，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讲，这才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正确打开方式。为了朋友们的幸福生活，委屈点躲在杂物间不算什么！”

“其次是给我们寄你跟你哥性爱视频的人，这个人目前还不知道是谁，也无从判断。但我还是倾向于唐家，毕竟当时你哥结婚所在的酒店大都是唐家的人。”

沈灵枝的确有心事，准确的说是满腹疑问，她想问关于宋姨说她邪门的事，但程让是在她十一岁时才认识她，他也明确表示在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事，就算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你们吃吧，我和小傅刚才就吃过了，正剥毛豆呢，你们快去吃，冷了对胃不好。”

程让的推测很有道理，可是猜测仅仅是猜测，没证据也不能妄下结论。

“嗯，我不困。”程让起身坐到床边，习惯性地理了理发皱的被子，“怎么了，有心事？如果憋着难受，可以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排解。”

“宋姨和傅傅去哪儿了？”

经很久没化形回猫了，这不是个好讯号，她很清楚。可在缉凶当头，只有眼下这个身体行动最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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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竟有种斗志昂扬的澎湃感。

“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