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安静几秒,“哥,我说真的,万一这期间我真的病发伤害到身边的人……”
他低头含住她水润嫣红的唇,舌头探入,占据她唇内所有活动空间,她愣了一下,烧着脸轻轻汲取他的薄荷香,舌面感受他有力色气地舔舐,像要化在他硬实炙热的怀里。
“哥,我真的自残过吗,为什么我没一点印象?”
她抬起脑袋想看他表情,被他一掌按入怀里,“偶尔问过。”
“我就知道你忽悠我,搞不好我真发病了……”
他的语调又切回大家长模式,她立马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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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莫名上膛的子弹她还是想不通。
男人噤声了。
☆☆☆
她的舌头不知不觉进入他唇里,吮了几口。
沉沉的声音打得她心脏扑通直跳。
“啊?”
“我也没亲眼见过,都是左邻右舍告诉我的。这种无意识行为想不起来很正常,是心理障碍的症状之一,都过去了。”
她忽然福至心灵,“该不会你这些年都在跟我同学打听我的事吧。”
调戏哥哥虽然很有意思,但也不能太过,反正来日方长。
她情不自禁夹紧腿,稀里糊涂感觉到私处蓄了热液。
沈灵枝脑子乱糟糟,没意识到车停了。
如果此刻她化形成折耳猫,沈望白仿佛能想象到她耷拉耳朵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
“还像做梦吗。”
“自从爸妈去世后,你的确出现了一些心理异常,那时候经常有陌生阿姨来家里看你,有几个正是我请来的心理医生。医生说你得了抑郁,但经过几年积极治疗已经完全康复,这些年也从未发作。所以别胡思乱想,宋姨的事只是意外。”
“偶尔。”
她居然得过抑郁?
低低的声带,震到让人腿软。
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旁边荒地有大片两三米高的芭茅,羽毛般尖端被风压出阵阵大浪,摇摇摆摆甚是好看。
“没有是没有。可如果是在半夜睡梦中爬起来,就算记忆断片我也不会有感觉。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有时候觉得现实是梦,梦是现实。”
直到车门打开,凉风伴随薄荷清暖的气息倒灌而入,才后知后觉发现哥哥特地到后座拥住她。她看着他轻微滑动的喉结,耳边是他酥到让人耳朵发痒的低音炮。
沈灵枝小小声嘀咕,“那你怎么知道我没发作过,你又不在……”
感觉大家已经没有看肉的欲望了,我写短点>
“哥……”她整个脸埋在他胸口,大着胆子碰了碰他鼓起一大团的胯下,“我想你了。”
沈望白没说话,忽然她身体一轻,侧坐到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上。
沈望白呼吸一紧,倏然狼狈地挪开唇瓣,拥着她调整呼吸。
“感觉记忆有断片吗?”
她翘起唇角,“只是偶尔啊……”
“枝枝。”
“……”
整个人晕晕沉沉,在前世记忆和现实中徘徊。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声音低落得像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