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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承没有防备地被他捶了一拳,身子略略向后倾斜了一点。他重新调整好身形,坐着身体,“嗷呜,疼啊,念念,这你也下得去手。”
“好了,你是小傻,我是大傻,那我们天生一对。”
说完,他急速伸出手拉住顾念的手心,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做完这个动作,右边猛不丁有人朝他射来锐利如箭的眸光。
令狐承这才假装发现屋里还有别人似的,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人。
皇甫曦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死死盯着顾念那被令狐承紧紧握牢的手,他的眼神很冷,又像是闪着幽火,似乎恨不得把令狐承的手灼烧出一个洞来。
自皇甫曦杀了慕容铁牛,囚禁了顾念以后,令狐承最恨的人就是他,更不要说后来还在他那里受了伤。现在醒来竟然还见这个死冰块脸呆在自己病房里,他简直是为之气结。
“念念,我头好疼,我不想看到有多余的人还留在这里。”令狐承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往顾念怀里倒去。
这个多余的人指的是谁,在场的三个人都非常清楚。
还不等顾念说什么,皇甫曦沉着一张随时会滴出水来的脸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他还不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借此表达对令狐承的不满。
“真是烂脾气。”令狐承竖着耳朵听到皇甫曦摔门走后,他立马不装头疼地坐起身来,他换了个姿势将顾念搂在怀里。
“念念,他很坏的,他可千万不要和有接触,他是黑道的人,心肠歹毒,冷面如霜,杀人无情,天天板着一张扑克脸,他……”
令狐承叭啦叭啦地说着皇甫曦的坏话,说到后面他也有点词穷了,开始朝另一个人开火,“噢,对了,那个司徒珏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天天光知道觊觎你的肉体,不像我爱的是你的灵魂……”
顾念双手撑着令狐承的胸膛,他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司徒珏他已经……”
“什么?”令狐承不明就里。
“没什么……倒是你这张嘴,还有完没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爱说话?”顾念弯着眼睛轻轻一笑,伸出双手就捏令狐承薄薄的唇瓣,直把他那姣好流畅的唇捏成一个标准的鸭子嘴。
捏完后,顾念自己都被逗笑了,令狐承见他笑,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念念,我好想你……真的……”
令狐承低下头脸一点点接近顾念的脸,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顾念粉润柔软的唇,紧接着他唇瓣一张,含住顾念温热的唇用力吮吸。
他们唇唇相碰,彼此都像是沙漠久行的旅人,拼尽全力要从对方口中攫取津液一般。令狐承将舌尖探入顾念口中,温柔舔舔着,还张嘴一咬,将顾念的红舌含进嘴里不停地摩挲轻吮。
令狐承搂住顾念的柔韧纤细的腰身,双手探进顾念的衬衣,右手手指做出小人行走状,轻轻在那白皙细腻的腰部皮肤游移。
他重伤初愈,身上还有点凉,手指更像是一小块行走的冰块,游离之间,都会引起顾念的阵阵颤动。
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令狐承冰凉的体温很快就被欲火燃烧蒸腾得灼热滚烫起来。
他晕睡了这么多天,现在的他就像是野兽出笼,不可抑制的,他动作很是粗暴就去扯顾念的衣服。
顾念也没有反抗,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伸手想去拉令狐承裤子的拉链。但在善解人‘衣’的令狐承面前,他那解衣速度根本就不够看的。
他拉了半天都没能把令狐承的裤链拉开,最后还是令狐承轻笑一声,自己解开了。期间顾念一直隔着薄薄的西裤,用手去抚慰令狐承胯间那一坨鼓鼓囊囊的大屌。
“念念、念念……”令狐承情不自禁地一遍遍低喃着顾念的名字,他许久未开口说话,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低沉。
令狐承跪在病床上,压在顾念的身上就要把顾念向后一推。
顾念却眸光流转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朝他摇了摇头,脸上是诱人而不自知的笑,“今天我在上面。”
“真的?”令狐承的眼眸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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