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什么表情?这小家伙是在怀疑他的技术?!
这家伙是拿他和谁在做对比?是那个表面光风霁月实则却与亲师弟有一腿的星暮吗?
他抱起那颗足足有小木盆大小的鲛人珠,他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流光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游移,绚烂夺目。
他一边质问,还一边挺动腰身故意往肠道敏感骚红的前列腺小点猛撞。
而前面的小嫩屄没有得到大鸡巴的捅插,此时正饥渴无比地收缩着,似在等待什么庞然大物插进去用力捅一捅。
“嗯哈,不!不可以……够了,停下来啊啊,不要撞那么深呜呜……”
“快说,我的技术是不是最好的,嗯?”
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他的语气很淡然,甚至都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但顾念总感觉他莫名听出一种心酸。
原本清丽动听的嗓音叫床也别有一番风味,此时染上了情欲,多了几分沙哑,更是让玄岑彧的大肉棒又是涨大了整整一圈。
越想越烦躁,他把顾念从后面搂住抱着下了床榻。
顾念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魔尊开的是碰碰车,但玄岑彧何等聪明,一下就从他的表情神色中判断出来。
“半个月后,即是比目族族长的加冕典礼,我们圣教若是带着此宝珠出席,必会让比目族族长万分欣喜,从而与我们圣教更为亲近,这对我们圣教广招人才的名声是大大有利。此时加冕将近,尊上万万不可将宝珠转送他人啊!”
“唔啊啊,别再插了嗯……不要这么快唔,小、小穴真的受不了啊啊……”
“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不给你给谁?”玄岑彧用一种‘你为何问这种多余问题’的目光着顾念,一边喝茶,一边理所当然道。
一边走他一边暗想,为何他家尊上一遇到这正道的弟子就变成这般模样?之前不是说只是把他当成小炉鼎的吗?
“为何给我?”顾念低敛眉眼,神色略微复杂。他想着如果他把这珠子带回去,他母亲看到了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自上次魔尊大人开荤以来,有些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还想质疑我,嗯?现在为何有哭着频频求饶?”
对师弟下手就是衣冠禽兽?那眼前这位强抢仙男的魔尊又算什么?
此时进入的姿势极深,之前玄岑彧艹干花穴时,因为怕顾念会疼,刚开始他都会剩下一小半截大鸡巴在穴口外。但现在能力都要被质疑了,他更是不遗余力地一插到底,一次次将顾念送上高潮。
明明他都把小家伙都肏出奶来了,小骚穴也被他艹得直喷水,甚至有一次他都差点把小家伙操尿了,这人还要嫌弃他的技术差?
“闭嘴!我说给他就给他。”玄岑彧冷冷扫了眼上官安平,眼里全是警告之意,“加冕典礼你再另选圣器出席。”
顾念对于离间魔族内部关系、拢乱魔族事务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何况他相信玄岑彧有能力解决这一问题。
看着少年抿唇不答,苦苦压抑着呻吟,拒不承认自己给予了他极致欢乐。玄岑彧想到少年在他师兄身下那个淫声浪叫的姿态,简直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躬身劝阻道:“尊上,此乃比目族献上的宝珠,比目族族长之前虽然轻描淡写,但其实这是他们耗费两千多名将士,才从凶残暴戾的鲛人族那里夺来的。”
一波一波的淫水顺着开开阖阖的骚逼滴坠下来,随着激烈无比的肏干动作,喷射到玄岑彧粗硬卷曲的耻毛上,再向下坠落,没多久就打湿了他们经过的虎皮地毯。
胜负欲旺盛的某人被蒙蔽了眼睛,自然不会承认他人的阳具会比自己更惊人更粗长。
上官安平受玄岑彧威压影响,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白了几分,他冷汗如雨下地应声退下。
顶胯的姿势让梆硬的耻骨重重撞在少年的臀尖,那绵软浑圆的臀肉被撞出一浪接一浪的波纹。
这小炉鼎也真有手段,害他们圣教的魔尊变成妥妥的昏君,人世帝王的妲己也不过如此。
他不仅要勾得他师兄对他下手,到时他还要将师尊拉下无情无欲的神坛,让对方与他共赴巫山,饱尝鱼水之欢。那到时魔尊知道后,是不是也要骂上他师尊一句衣冠禽兽?
那天他分明看到了,星暮那恶心的混帐也不怎样,没他的粗也没他的长!顾念就这么喜欢他的师兄,连和他激爱时都还要想着他的师兄?
大为恼火让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起来,少年的小玉茎即使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也早就被他捣干成直挺挺翘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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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听上官安平一解释,方才反应过来玄岑彧是想将这亮晶晶的珠子送他。
“你那师兄忒不是人,连自己的师弟也要下手,那衣冠禽兽就肏得你这么爽?明明没有我粗也没有长,你怎么可以在被我肏着小骚穴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少年被他以小儿把尿无比羞耻的姿势抱着,每走一步他就故意往紧夹着他的骚媚肠道深处撞,又痛又爽的触感在蠕动的肠道里炸开,顾念颤抖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