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了整张脸庞,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真的要死了啊啊,林浩风!求你,我求你,别再肏了唔啊……”
他不断求饶、用手捶打、用脚去踹,但林浩风都没有放开他,似乎只要林浩风不射出来,他就还是那负责承欢的低贱人儿,他就还是那没有感情的承接热精的肉便器。
巨大的疼痛像一片即将要下雨的乌云般笼罩了他,等林浩风的冲锋枪在小穴里突突突地狂射出滔滔不绝的浓精时,少年浑身一烫,直接累晕过去。
性器仍想在汁多绵软的子宫多留一会,但有一股格外黏稠的热液涌到林浩风的大龟头上,不像是平常淫水的触感,他下意识感觉不对,猛然抽拔出依旧硬挺胀大的阳具。
只见巨龙上面沾上了几抹鲜血,他竟是直接把他的仇人之子肏出血来了吗……
林浩风一时有些慌乱,也顾不得擦拭鸡巴上的血,他埋下身凑过去见少年的小穴没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这才抖着手将晕迷的少年抱进浴室,一番清洗过后,已是深夜时分。
顾念家里连个药箱也没有,他急匆匆去外面买了药膏回来,手指轻轻插到少年红肿的花穴里面,将清凉的药膏送了进去。
等这一系列事情忙完,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他不是应该最恨身旁这个少年的吗?
顾念和林浩风走得越来越近,亓盛琛见顾念对他的消息都是只读不回,气得半死,后来有一次趁人不备,将顾念压在机甲内的操控台强迫来了一次。
喻寒云倒没做什么强♂制♀爱的举措,只是他千方百计找机会和顾念多接触,也渐渐看出来顾念和林浩风之间的氛围不太对,自那以后再见林浩风,他都是怒目而视。
时光荏苒,期末考后,很快就迎来了寒假。
放假后,顾念与林浩风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厮混生涯,白天白日宣淫,晚上接着做爱。有时林浩风还会在床上故意问顾念一些超纲的历史知识,顾念每答错一次,他就故意往顾念的敏感点上猛撞一次。
利温斯顿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时隔两三天就会下一场大雪,洁白的雪花从高处斜着飘过栏杆,很快就在阳台上平铺上一层柔柔的雪。
少年蹲在阳台上,慢慢用小铲子铲掉嫩绿仙人掌泥土上的雪,然后把一小盆一小盆仙人掌搬到室内。
林浩风原本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声响就放下书起身走到顾念身边去,他把最重的一盆仙人掌抬起室内,就立马关上了阳台门。他将顾念冻红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搓,神色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
“要不就不养了吧?这么麻烦,还要烦你来天天照顾它们。”林浩风拉着顾念到沙发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
“不麻烦,有空的时候浇浇水就可以了。”顾念放下茶杯,笑得眼角弯弯。
“为什么要养,嗯?”林浩风搂住他的腰向上一抱,直接将人摁到大腿上,顺势将下颌搁在他肩上轻声道。
“你这里面冷冷清清的,总感觉养两三盆小仙人掌,才会比较有生机一点,刚好我不在的时候……”顾念一时被呼在颈上的灼热气息弄得有些痒,轻笑着侧了侧头。
“你不在就怎样?你不在我就可以借此想起你了是不是?”林浩风眼眸促狭了一瞬,莫名起了想含住顾念耳尖吮一吮的心思。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那倒也不是,只是说如果我没来,你看着它们或许就不会感觉到无聊了。”
这话让林浩风呆愣住了,他没想到他隐藏得极深的刻在骨子里的孤独竟一下被顾念给看出来了。是啊,他们有着相像的经历,同样不幸丧父,同样的母亲都在,但一位却远在国外,过着避世生活,另一位则另嫁他人,久久没来一句问候。
明明同样可怜,可他为何还要去为难顾念?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明白他对顾念的感情并不仅仅只是单纯想复仇那么简单……
他早已深陷其中,等察觉不对想抽身之时,却是越陷越深。
罢了,罢了,说什么复仇不复仇,就算是仇人之子,那他也认了……
顾念他父亲所欠他们家的,就让顾念抵上一生的期限来偿还。他会牢牢将人束缚在身边,用爱之赞歌,用情之欲火,用深情凝望的眼,用熠熠闪亮的戒,永远永久地维系一生,相互捆绑。
林浩风一直以为顾念欠他的有许多,直到父亲祭日临近,他打越洋通讯提醒母亲丁宸琳要回来祭拜时,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丁宸琳应该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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