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一)我让你叫出来(H)
为什么不能是他?
这个问题从困扰韩左愈那刻开始,时至今日,比起问题,他更愿意把它归到使命哪一类。
兔子和窝边草就是不能好好在一起。
她无聊派遣,随便找个人说要跟人网恋,等人一上钩,两个蜜里调油,她当即就把人甩了。
她看纪容宇稀罕有趣,都到寒酸搞笑地步。
他说他要追苏瓷,她笑地合不拢嘴,一定要跟他一起去,出主意旁观。
她对他历代女朋友不做评价,跟谁她似乎都可以,都乐见其成,从不会觉得荒唐不成样子。
太多了
有的一开始他觉得过分的事到最后都不值一提,她有更过分地等着他。
酒井宴不是不能回答,压根就从底子尚杜绝这种可能性。
万般种情感,她对他最好,可就是不会喜欢他。
韩左愈想不到比这更残酷难熬的可能,对他好和爱他喜欢他能有多大鸿沟,叫她死也跨不过去?
你别碰我!
在她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
留着力气床上喊。
她又喊又叫,什么肏你妈,傻逼等类的话股脑朝外冒,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不收敛自己恐惧。
唯独不叫他名字。
韩左愈知道她害怕,小虎牙呲出来,看似凶狠,实际上手都要冷的出汗。
她总是这样,对他外强中干。
她骂的对,他就是个纯种不含水的大傻逼,吃这个套路吃了这么些年。
酒井宴再回到自己床上,是被韩左愈抛上来的。
晕晕沉沉,她似乎被他一下子抛上天空,可是下坠落地那一刻,接触到的只是他解下的皮带。
那玩意朝着她的脸甩过来,她再怎么皮实,身躯也是娇生惯养金豆豆跑出来的。
两个红淋淋的印子跃然纸上。
你是觉得我不会告你强奸?
她爬起来,够着床头柜那柄礁石模具,正指他。
你今天要是敢上我,咱俩就玩完了。
玩完
难不成她觉得,他现在停下他们俩还可以回到过去,若无其事做兄弟?
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么幼稚可笑。他从没这么教过这个道理。
既往不咎是瞎话,逮住机会往死里搞才是正路。
瞬间,某样心酸又缠上他心头,无可否认这个事实
酒井宴如何狡诈机灵,确实没想过算计他。
一直以来,居心叵测地只是他一个而已。
当你费尽心思,步步为谋想方设法得到一个执念时,你觉得它会很难。可是相反,它明明对你是最简单那个。
明明最简单,却也最难得到。
所以呢?到底是什么?
韩左愈步步逼近,没了外在束缚,没了人性。此刻无异于一头野兽。
处于发情期亟待释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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