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也懒得去学其中的门道,倒是掷骰子和轮
盘赌是我最喜欢看的,规则简单,无需技术,参与人数也多。
我们两人在赌场内漫步良久,妻子还是在轮盘赌桌前停住了脚步,用她的话
说这东西在很多好莱坞电影中见过但是真实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相比骰子那种中
式赌具似乎更吸引人。
“学个英语专业就崇洋媚外。”我白了她一眼,但脚下还是乖乖站住陪着她
仔细看了起来
。
妻子很聪明,看了几盘就学会了其中的规则,如何下注,如何计算倍率都已
经了然于胸,她用手拐了拐我,“你不试试?”
“是你想试试吧?”
“可是我不敢。”
“有什么不干的?想玩就玩,我给你换100美金筹码去,输了就算了。”说
着就占了一个轮盘赌的空位坐下,拿出一百美金给荷官换了筹码。
赌场规定是只有参与赌博的赌客能坐在赌桌周围,其余看客只能找在旁边,
哪怕是同行人也不行,我站着看了几局,妻子每次下注都谨小慎微,几圈下来居
然没什么输赢,于是对她说:“我站累了,去那边喝杯啤酒去,胆子大点,输了
就输了,你这样玩到早上也没输赢。”
她冲我点了点头我就走开了。
在旁边的音乐吧喝了杯小扎啤,坐了一会儿,我感觉舒服些了,于是再次去
到赌场想看看妻子战况如何,可是刚进去就被一桌掷骰子的吸引过去了,一群人
在那里大呼小叫,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有一个老太太,估计连规则都没懂就乱
下注,坐上去第一把就拿着一个五美金的筹码压了个豹子,结果一开,中了,众
人惊呼她的手气之好,第二把,她换了个数字再押豹子,这时候同桌的人就都笑
了,但是很快他们笑不出来了,因为又中了!这下一桌人都炸翻了,旁人帮她算
了笔账,两次都压五美金,老太太两把赚了1500美金,她自己却还懵懵懂懂,当
好心人告诉她你赚了一万块人民币的时候她还以为别人寻她开心,等到确认那是
真的,她才一脸兴奋地站起来,一路小跑去变现离场了。
我被这一幕吸引就留下看了几局骰子,等到这件事的轰动性过去,大家不再
议论我才想起来我妻子还在另一张桌子上玩呢,于是我转身去了轮盘赌。
隔着老远就看到妻子那亮眼的花裙子和简单束起的长波浪,等我再走近几步
却发现了奇怪的一幕,妻子的左手边此时坐着一个男人,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那
里是一个大婶,这其实也很正常,一个赌客离开就会有人跟进,但奇怪的是那个
男人坐得离妻子很近,几乎要贴在她身上,赌场的椅子并非固定而是可以搬动的,
再看两个椅子之间的距离,明显是被搬动到距离妻子更近的位置,那个男人从背
影看不出年纪,只是坐姿实在有些猥琐,两脚盘着,双肘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低
伏着一抖一抖,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只见他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点评战况,不时回过头对着妻子说些
什么,妻子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人一见自己的说法被美女认同不禁骨头轻了
没四两重,索性凑近妻子说起了悄悄话,头都快贴着头了,可是妻子似乎对此人
丝毫没有厌恶之感,见他这样也不躲闪。
我顿时来了兴趣,我忽然很想知道最近脱胎换骨的妻子最终会怎么对待这种
以前最讨厌的男人类型,我找了个百家乐赌桌,藏在围观人群里假装看牌局,但
是眼睛一直瞟着轮盘赌桌。
又结束了一局,妻子挥舞着双手似乎是赢钱了,男人献媚似的又对妻子说了
几句,趁着妻子开心忽然一只大手就摸上了妻子的后背,男人只是试探,但是眼
见妻子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只见那只手慢慢往下移,就在即
将摸上妻子翘臀的时候,妻子巧妙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男子的大手只能怏
怏地收回去。
我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这妖精现在也会捉弄人了。”
第三十章
下来的一段时间,男人始终在各种边缘试探着妻子的反应,比如假装手指不
经意间滑到妻子裸露的玉臂上,假装手肘不小心碰到妻子的胸部,面对各种骚扰,
妻子的反应堪称完美,每次被碰到都不动声色,但是又会做出一些动作表示我知
道了,你可以了。
妻子从椅子上起身,用优雅的姿势伸了个懒腰,我知道她玩够了想休息了,
身边的男人跟着也站起来凑到她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妻子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也没说。
我这时才看清这个男人的样子,年纪大约四五十岁,长得精瘦精瘦的,就像
电影电视里旧社会抽大烟的,穿着很怪异,一件花衬衫配背带裤,脚上一双锃光
瓦亮的皮鞋,头发上几乎可以刮下二两油。
男人说完话就走了,我也赶紧从人堆里走出来,装作刚看见妻子一样,“你
玩好了?没输光吧?”
妻子娇俏地翻了个白眼,“切,看不起我,你自己看,现在185美金了。”
“哟嚯,还真不错,没想到我老婆现在靠黄赌都能赚钱了,接下来是不是要
转型做女毒枭了,干脆全部凑齐。”
妻子摆出一个很妖娆妩媚的造型说道:“哼,看以后发展咯,等以后老娘有
钱了,我养你。”说着勾了勾我的下巴。
“这个以后再说,还是先回去干点别的吧。”我说着装出一副猥琐的样子拉
着她就走。
“先等等。”她一把拉住我。
“怎么了?”
妻子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从中发现一丝危险的气息,“说,干嘛躲在一
边偷窥我?”
“我哪有?姐姐何出此言呢?”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再敢说你没有?”妻子说着指了指赌桌旁边的一台机器,我一看就明白了。
那是一台推币机,就是投币促使里面的推杆将台子上的现金或筹码往下推,
推出台面掉落下来的就是赌客赢的,这台机器没人玩,上面硕大的一块玻璃在赌
场灯光的反射下如同一面镜子一般,所以妻子才能如同背后张眼睛一样看到我的
身影。
我投降了,只能承认,“唉,我这不是正好看到那个瘦猴对你动手动脚的,
我怕这时候过来大家尴尬吗。”
“你老婆我应付得怎么样?”她一脸求表扬的神情。
“你该摸该碰的都被摸被碰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见她垂头丧气的表情马上说道:“哈哈,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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