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附着的物品烧毁或掩埋,以此来扭
转运势获得好运。她扬起头,准备接受露出得意表情的伊比斯奚落取笑,却发现
他的脸色竟沉重得可怕。
「我有个猜测……不对,我见过类似的事情。我大概知道镇民们在这片土地
下埋的是什么了。」
他知道了地里埋着什么东西?怎么发现的?妮芙丝讶异地望着一脸严肃的人
类青年,转动脑筋思考着答案。是自己不可能知晓的宗教理由,还是能从现有信
息中得出的合理推测?直觉告诉她,是后一种。
「根据我迄今为止的观察,这是一个正常的村子。」明明说的像是废话,伊
比斯却煞有介事地着重了「正常」两字,「你明白吗?明明有着异常的乱交聚会,
这个村子却显得太过正常了,缺少了某种本该出现的东西。」
龙女尴尬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根本没能领会到言外之意。
伊比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姑娘平时那么机灵,这么这时候就迟钝起来了。
「虽然,一般情况下精灵夫妻生育后代比人类要难。可如果是在这样每天都
有大规模乱交导致未婚女人都能受精的情况下,镇子里没有出现大批新生代已经
是异常,只是保持了与其他精灵村庄相近的生育规模……」
「……可以了。不用再说了。」
再次沉默地低下头,妮芙丝再度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这片沃土——汲取了充足
养分的土壤似乎还有血色的幻觉,盛开着让人心醉的危险花卉。
她突然开口说话道:「在我们那里——」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有过持续了冗长历史的争论,关于龙蛋何时能被当做拥有权利的实体
对待的命题。最极端的情况下,即使意外怀孕的母亲想把肚子里的胚胎消除,都
会被控诉犯下了谋杀罪。」少女的表情似笑非笑,「虽然不同时期的民众都建立
了不同的共识,但我认为有一点是无疑的——比起争论自由的定义,找到让人们
避免堕胎的行为更好。避孕是善举,如果能让居民们拥有足够资源抚养后代,也
能解决部分问题……呜,别敲我脑袋!」
「你个小小女奴乱想什么。」敲出暴栗打断抒情的伊比斯示意着一旁满头雾
水聆听着的苏诺,「先把小姑娘送她焦急的家人身边,再来抒发你的长篇大论。
再说了,那只是猜测,在挖开确证之前谁知道镇民们会在地里埋什么东西。」
白发的龙女捂着头,乖乖合上了嘴没有再说话。
眼前的青年并不是反对自己的观点,她看得出来。他只是,不在意,觉得那
样的态度很没有必要罢了。无论是地里未曾拥有生命的婴儿,还是此处勉强温饱
的农民们,都不在他的利害考虑之中而已。某种意义上,那是极端功利的想法,
而作为功利主义者的自己也能够理解那种生活态度的逻辑。
可是,倘若理解就意味着认同,那么这个世界就显得过于美好而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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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涉世未深的清白女孩,伊比斯有几百种办法把这样的羔羊骗到床上去。
尤其是深待闺中的大户小姐,对于色魔而言是最为可口的猎物——只需要用新鲜
事物满足她们的好奇,稍加殷勤就能引诱不知人心险恶的女孩们宽衣解带。
但是,苏诺的情况却稍有不同。仔细观察了她的言语神态
后,伊比斯得出了
结论——尽管身体已经成熟得可堪采撷,这姑娘的心智却只相当于天真无知的十
岁小女孩。
她根本没有学会掩盖自己的欲望,自从离开了那片不详的空地后,就一直缠
在妮芙丝身边烦扰着白发少女。
「姐姐、姐姐!你的头发颜色好漂亮啊!居然像雪花一样是纯白色的!」
「嗯…啊…因为是遗传吧……」
「纯色的发色真好看啊……像二姐那样的杂色头发就不好看。」苏诺的眼睛
滴溜溜地转着,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妮芙丝姐姐,你的黑尾巴好
奇怪啊,我能看一看吗?」
半龙少女露出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蜷起拖在身后的黑尾,将还
沾着泥的尾巴尖甩到了半精灵女孩面前。苏诺新奇地摩擦着冰凉黝黑的鳞片,像
是在玩弄孩童的新玩具。一旁的伊比斯看得出来,憋着表情的妮芙丝根本不擅长
对付这么热情的新朋友。
「尾巴上有几块地方没有鳞片诶……嗯……啊!我发现了!后面的鳞片比前
面的鳞片要大!」
「这不是理所当然……咿咿咿咿别往前摸啊!」
被顺着尾巴捋过来,小屁股遭到突然袭击的妮芙丝慌乱地向前扑开远离了苏
诺的魔爪。她抱怨地望了一眼幸灾乐祸却不准备做些什么来支开苏诺注意力的人
类青年,无奈地拍拍大腿整理起了衣裙。
试图探寻尾巴尽头的苏诺,则是满脸疑惑地望着手上又薄又脆的一层白膜。
揉了两下,嗅一嗅后,女孩小心地把这层薄片放入口中,随即因为入口即化后扩
散开的腥臭口感而皱起了眉。
哎呀呀。不动声色地将这看在眼里的伊比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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