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扔到旁边的垫子上。
“呃啊!!”
唐棠下意识抱紧裴珩,浑身抽搐抖着嗓子叫,后来可能想到门没锁,他艰难压抑住声音粗喘。
蜜色圆润得劲臀颤的厉害,使用过度的肠道很热,两个粗壮把穴口撑的老大,本就充血的直肠口紧紧咬住两个硕大龟头,肠道痉挛喷淋淫水,热烫冲刷着敏感马眼。
“宴清越……”唐棠跪在垫子上,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声音发紧的咬着牙:“我日你大爷!!”
“啊……好棒,好舒服,”
“……去你的吧,不在外面也不行,哎宴清越,别他妈蹭。”
他一懵,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这仨牲口要没不要脸的做什么,手脚并用的往出爬:“卧槽,你们仨要干什么?这他妈可是在外面!!”
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你们……你们仨,小时候背着老子偷吃什么了,操……大牲口。”
淤红肠道内大肉棒抵着骚心,细细地研磨,淫水把嫩肉弄得湿滑,唐棠觉得那大东西烫的惊人,身后的含笑低语,也带来莫名的压迫力,他呼吸急促紧绷身体。
“啊……”唐棠眼前一黑,肚子内一片酸麻满涨,肠道分泌大量淫水,宴清越抓住圆润屁股,暴虐地往前冲撞,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艳红肉穴飞溅淫水,喷湿两个大鸡巴,他倒在裴珩怀里颤颤发抖。
他撒娇般贴在唐棠身上,修长的手去摸他的肉棒,音色缱绻:“不过,这根东西操谁都不行。”
唐棠身体抖了抖,酥麻的痒流窜在体内,他象征性挣扎两下,听到宴清越低声让他别动,说更衣室门没锁,浑身僵硬,不知道这小王八蛋说得是真的还是糊弄人的。
肌肉微微绷紧,咬着牙:“畜生,连他妈自己兄弟都干。”
手指勾着他的裤子,脱下来扔到旁边的垫子上,脱掉自己的衣物,将粗硬塞进他的臀缝。
他被噎住片刻,随后骂骂咧咧,直到身后烂熟肉花夹住龟头,才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紧的挣扎,可还是被粗硬猛的贯穿。
宴清越抓着唐棠的屁股,冷白手指陷入蜜色翘臀,大力揉捏臀肉,腰胯快速颠动往淫水撞击。
说着松开手,轻轻戳了戳半勃的大肉棒,声音含笑轻轻低语:
裴珩低笑了一声,搂住汗津津的唐棠,腰胯快速向上顶操,粗硬顶开纠缠的嫩肉,撞在夹着龟头的直肠口,狠狠往前一顶操开。
宴清越低低的呻吟,他抱着唐棠奋力挺动腰臀,喷张大肉棒胀红,摩擦过另一根生殖器,快速有力操弄肿大的骚心,过电般快感窜过全身,爽的唐棠身体颤抖。
二人顺着力道倒下,唐棠猛然趴在裴珩身上,屁股脱离一根阴茎,又被宴清越按着操了回去。
“啊我艹好深,好深!!肚子,唔,肚子快被操破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楚骄站在垫子旁边,黑眼睛紧紧看着唐棠,撸动着他狰狞的大肉棒。
宴清越狐狸眼微弯,握着唐棠腰狠狠往前一顶,骚心被刺激的颤抖,淤红肠道痉挛着分泌淫液,唐棠剩下的话卡住,喉咙溢出声呜咽,蜜色翘臀颤抖的惹眼极了。
他昨夜被干的时间太长,那地儿还肿着呢,轻易便迎接了侵占者,欢欢喜喜的贴着它蠕动。
生殖器被嫩肉纠缠,淫水冲刷,宴清越和裴珩爽的不行,喷张欲望上青筋突突跳动。
宴清越理解鬼才,他慢悠悠走过去压住唐棠,笑吟吟的调侃:“哦?不在外面就可以了?”
宴清越把唐棠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裴珩脱了衣服过来,撕开唐棠乳头上贴的创可贴,低着头去舔红肿肉粒,弄得大乳晕晶莹,肉粒挂着色情的银丝。
“被操爽了?水好多啊,啊呃,兄弟干的你爽不爽?小时候宝贝还给它洗过澡呢……”
裴禽兽脸皮厚的惊人,怜爱的亲亲大乳头,扶着自己胀红的肉棒,抵在兄弟湿软的穴眼,一点点挤进被别人生殖器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穴,将嫩红肠道撑到极致。
他们没有任何默契,只剩下狂抽乱插的本能,淤红肠道被顶的淫水四溅,唐棠艰难压抑着呻吟,被向后宴清越禁锢,身体早已习惯快感,肉棒甩动着拍打裴珩腹肌。
“呃……我艹,啊,”
男更衣室有一个废弃的军绿色跳高垫子,唐棠被扔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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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长生殖器插入蜜色臀肉中间红肿的肉花,肠肉将它们用力缴紧,宴清越颠动腰胯操唐棠,裴珩紧随其后往前顶,烂熟肠道遭受狂插,瑟瑟发抖的分泌出淫液。
“这儿……只能被我们操射,宝贝,不要想别的。”
察觉到对方跪不住,宴清越亲了亲他,才放开手,被松开的人下意识倒在前面裴珩的怀抱中。
唐棠压抑着呻吟,他那地儿昨夜才被三根大肉棒轮番开发过,穴肉柔软的不像话,括约肌都被玩坏了,进的时候不算艰难。
“宝贝口味这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