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枫宸表情不变,黑沉眼眸闪过一丝冷意,鬼气瞬间钻进那人身体,孟言澈古怪的笑了一声,眉眼间的戾气和疯劲儿,看的警察毛骨悚然,警觉地按住了腰间的枪。
“为什么打了人,不用鬼气遮掩或者离开,可能是因为人多不好操作,我们还得用人类的身份,也可能是昨日刚稳固封印,怕鬼力释放的多了,封印会松。”
这俩一个恶鬼,一个鬼王,和活人打起来了,还被抓紧了警察局,乖乖等着他去保释?
唐棠还要在住几天院,但他又放心不下工作,等脑震荡好了一些,便让助理把文件送到医院,本想着自己处理,但男人男鬼都不同意,孟言澈更是抢过他的活。
“你说谁?罗枫宸和孟言澈打人了,在警局等着保释?”
哀嚎遍野的痛呼不断,偶尔夹杂继续脏话,唯有被指认先动手的两个男人淡定坐在椅子上。
这间充斥着清甜香味的病房,响起小声的说话声,汤汁和碗碰撞出轻响,阳光浅浅洒落在病床。
唐棠:“…………”
当然,是三只饿急了的狼,用唇舌欺负柔弱的病人,欺负的对方眼角泛红,喉结滚动的急喘,裸露出的冷白皮肤漾着情欲的颜色,身体微颤,短促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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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老大不高兴地拧着眉,勉为其难“哼”了一声。
唐棠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妙,然后便听江听白淡定的声音带上一点幸灾乐祸:“就碰到盗版网站的广告了,线下教人如何对伴侣好。”
老警察皱眉一排桌子:“都嚷嚷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是一个诈骗团伙。还嚷嚷着抓别人?想想你们得判几年吧!”
里面的所有人,似乎都是那犯了禁忌的,令正常人厌恶和恐惧的,为人不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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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棠棠,这可能……不是诈骗电话。”
直到一通电话,让他唇角抽动一下,不可置信的回问对方。
疯子。
那伙人似乎被吓到了,嚷嚷的声音小了点,领头的眸中闪过阴狠,顶着猪头脸冷笑一声。
方才可能是他多想了。
面无表情的唐总:“……?”
呵……离谱。唐大总裁面无表情,挂断这通疑似诈骗电话。
“至于怎么不提醒他们……”江听白把手指擦干净,语气极为淡定地说:“哦,我想看热闹。”
另一个长发垂在身后,多情的凤眸犹如死水,又像含着彻骨的冷意,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下一秒,一只手忽然伸过来,这只手五指修长,肌肤莹润细腻,手腕戴着黑金表盘,看起来贵气满满,冲着男人后脑勺拍过去,“啪”地一声,男人额头磕在了桌子上。
其中一个男人哎呦哎呦的喊疼,口齿不清:“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快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就是个疯子,有暴力倾向。”
“之前说过,鬼不通人性,也不懂爱一个人的正确方式。罗枫宸又是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刚学会用人类工具搜索……”
“罗枫宸信以为真,特意冲了会费,走的时候被孟言澈发现,孟言澈没死前就是个疯子,怎么在那些想要他命的鬼怪手中活下来都是问题,自然也不知道这种东西,犹豫片刻也就跟着去了。”
他们一个墨色短发不长不短,微微垂在眉眼,笑嘻嘻的散漫模样,也挡不住眉眼浓厚戾气。
“判!就算判,老子也要告这俩杂种故意伤害。”
今天警察局来了一个大工程,抓进来一批打架斗殴的,这些人个个人高马大,瞧着不像好惹的,却又个个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对!跨把他抓起来。”
时间在恶犬们的隐忍和唐棠的快活中过得飞快,第一场雪来临的那天,唐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天窗外飘着小雪,他倚着病床看电视,吃江听白按好的荔枝。
“操他妈的,老子牙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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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对方抱怨的语气,摸上手枪的警察:“…………”
“啊,宝贝,你谋杀亲夫啊。”
江听白坐在床边剥荔枝,听到这话忽然停顿,几秒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轻咳一声说。
恶鬼生前是金融名校毕业,且家学渊源,就是年纪小,略显稚嫩,拿不定主意的就来请教唐棠,他亲爱的老师,顺便嘴巴上占占便宜,最过分的也止步于舔。
直到对方面容潮红,在病床上弓起劲韧腰肢,手指难耐地抓住床单,被他们吸出乳白液体,才会被他们怜惜地舔舔沾染星点白浆的粉肉棒,接一个带味道的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