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受到脑后遭受什么东西的撞击,一阵火辣辣的痛,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淌下,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向前倾斜,刚好电梯门打开,和宥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倒下去被夹在开开合合的电梯门之间。
和宥的身后站着个举着棒球棍的年轻人,他朝一旁的安九说:老大,这就是棕熊帮那位大人物要的人?
水变凉了,阿宥才抱着艾惜出来,他们又到床上缠绵,直到艾惜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和宥才侧躺在艾惜身旁,忍不住摸摸小脸,挠挠他的头发,心里喜欢,更是忍不住玩来玩去。等他们吃饱喝足了,有了体力,大概今晚又是不眠不休的一夜,那就先放他中场休息。
南和宥再次醒来,头痛欲裂,眼皮重得睁不开。脚下的地面摇晃得厉害。是地震吗?他之前在新闻上看到,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百年,这里都将处于地震活跃期。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瘫在地上浪费时间,要去救艾惜!
艾惜!和宥红了眼睛,托着他的腰肢用力将人拖出水面。在水的包围之中,下体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黏膜贴合的炽热远比水温滚烫。不知是水作了润滑,还是身体内涌动的春潮泛滥,艾惜惊讶于和宥竟然可以如此顺利地进入自己,彼此都毫无摩擦的痛苦。正如他的猜测,他果然只对这个男人有反应,他们是彼此最为契合的伴侣。他曾听人说过,要判断你爱不爱一个人,身体会给你最诚实的答案。而经历了这么多天,他更为确定这个答案。
片刻后,和宥也困了,但没等他睡着,电话铃响起。
南和宥换掉了酒店的浴袍,套上了运动服,顺手从床头柜拿了钱夹和手机放在口袋里。他在床边又忍不住看了一会儿艾惜的睡脸,他的小猫咪好像在做美梦,咂着小嘴,那样子可爱极了,和宥忍不住又是在脸上亲了一通,奶香的味道,很好闻,然后他才去打开房门。
南先生,您的订餐到了,现在为您送去客房。请帮忙开门!谢谢!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这是和宥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无条件地宠溺。也许那个离开的亲生母亲也曾经宠他,只是他那时候太小,已经没有了印象。他带着些莫名生出的空虚和悲伤,将艾惜揽入怀中,紧紧搂着不放。
安九从和宥的裤兜里掏出了房卡,等等,还有一个小的。
在坚强意志的作用下,南和宥睁开了眼,他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靠墙坐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交叉在身前也胡乱地被胶带绑住,而他脸朝下
去挣扎,任凭他的爱人粗暴或者温柔地探索。他不排斥一切的感觉,疼痛,刺激,热烈,汹涌,迷乱,这才是真实,让他倍感安慰。
等了一会儿,走廊里静悄悄,没看到送餐车的影子。于是,和宥锁上了房门,步行到电梯口等待。他打算先去买包烟,顺便询问前台,在电梯门口站稳,按下了下楼按钮。等待的工夫,他低头翻手机。
宥,我不痛。艾惜以一样的姿势抱着和宥的腰背,因为情欲高涨而绯红的皮肤紧紧贴合着,骨头被挤压,像是要将身体嵌入彼此,不肯松开。
温柔的试探逐渐变成了猛烈的攻势。在阿宥持续不断的顶弄下,平静的水面被撞成了汹涌惊涛,一浪接着一浪持续拍打在浴缸的边缘,放肆叫嚣着越出界限泼了一地,没有空关心客房保洁会不会皱了眉头,他们只顾得上尽兴地发泄着对彼此原始的渴求。
每一次的抽出,阿宥身上都会带上艾惜的体液,那被撑大的洞口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红,阿宥于是停下动作,体贴地问:艾惜,你怎么流血了?疼吗?他伸手用指尖探入浅浅的一截,刮搔着潮湿粘腻的内壁,放到眼前一瞧,白色的浆液带着点血丝。阿宥心疼了,他做的太激烈,会不会艾惜其实是疼的,只是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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