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啊
几乎是在求饶了。两根阴茎只隔着肉壁来回顶,实在扛不住了你巴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硝子也很难做吧,最后还不是和悟也说了?夏油拽着你的腿移了下位置,方便够手机,稀稀拉拉又溢出些水。他做没看见似的,把手机递过去。
五条直起腰也不扶着你了,随你被顶着在夏油身上蹭,边翻手机边有一下没一下随着性子捅,这也太早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入学没两天吧,夏油压住你肩膀把人往下按了点,想起来就生气呢。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你。
是在说你。他随手把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塞进你嘴里,挣扎着没躲开,宝特瓶瓶口在嘴里一进一出,舌头怎么舔口水怎么流出来看的一清二楚,里面圆滚滚的玻璃球还是咕噜噜的响。
找到了竟然还是录影么?手机被放在背上,声音开始功放。
什么录影?你耳鸣的厉害听不清楚,玻璃球撞来撞去的也太吵了。
没插入哦,不过我有给杰口交诶,他说这也算性交诶。
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出来,感觉血一下都凉了。
不过我好像喜欢悟诶就那种像电影一样的感觉,家入前辈知道嘛?好像时间都变慢暂停了,周围东西颜色都褪去了,只剩那个家伙在发光似的,甚至下面都湿
不用说下去这话我很熟。
你知道那时家入在鼓弄新买的RD-X3,你可不知道说的话也全被录进去了。
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表白也太操蛋了。
硝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觉得作为朋友应该让我知道一下而已。夏油手在你脖子上摩挲了一会,你甚至感觉可能这就要被掐死了,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后来人家不和你玩了。
放弃了,咬在脖子之前的牙印上。
后面的祖宗倒是上了头一样的一阵疯捅,你嘴被堵着,想哭哭不出来。
所以杰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见面就掐着我说要操悟了好么,以为她开玩笑来着,谁知道当场就腿软到路都走不了了。
那杰倒是成全一下啊!
一会出去说?
十八
人在里面?夏油问坐在门口抽烟的家入。
家入白了他一眼,人都在里面。随手把烟灰弹在走廊地毯上。
室内,会被说哦。夏油做了个抽烟的手势。
家入站起身把烟递给他,替夏油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守着?家入拿回烟猛抽了一口,塞进夏油嘴里。
夏油吸了一下,长长的吐了一串烟气,把门推开。
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了,夏油关上门看了眼表,悟你能不能快点。
你扶着梳妆台带着桌面晃,撒了不少东西。头发乱着,腿在打抖,白缎面的高跟鞋时不时歪一下,婚纱被掀高堆在腰边,内裤掉在一只鞋面上,正被五条握着胯站着后入。
我以为杰会选日式婚礼诶?Best Man分神打了个招呼。
沾着伴郎精液的白无垢么?太讽刺了点。夏油抽了口烟,靠着梳妆台把你的脸托起来,口红蹭花了,没戴口塞?竟然没叫出声?
因为嘴里含着我射的东西哦,五条俯身咬你的耳廓,说好了做完要检查的,禁止自己偷偷吞掉,对吧。出してあげたのをちゃんーと口で含んでるからね
盘发被揪着仰起头,露出满脖子满胸的痕迹,你被狠操了一下肩背绷紧,差点把压在舌根的精液呛出来。
新郎怕不是要被客人们当成变态吧。夏油弹了弹烟灰,检查了一下婚纱盖不住的吻痕牙印。
我无所谓哦?要么一会我替杰结婚怎么样?像觉得还不够似的,后颈又被叼在齿间磨。阴唇被撑开捏着阴蒂揉了一把,实在没忍住叫出声,精液和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逃婚吧?五条小声贴着你耳边问。
别闹了。嘴里的咽了,你抹干净嘴角流的又吮了吮手指。
你把夏油的烟碾灭在桌上,揪着他衣领就着烟气亲了亲,便把阴茎掏出来,熟练的替他手淫,时不时舔一下龟头,舌尖往马眼里顶。
一条腿被拉高,腰窝发酸快感强烈难以集中注意,只好被攥着手带着撸。一边射在身体里一边射在脸上。
夏油拿手帕帮你擦了擦脸,内裤被从高跟鞋鞋尖退下来塞进口袋。
你夹着一见钟情爱人的精液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挽着青梅竹马的手双腿虚浮走出房间,就此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
彼时莫名想起来小时候在家里餐桌边的狼虎之词,心里沉了一下。人是会变的,有些改变突如其来,有些改变无声无息已成定局。
怎么到这儿来了?下一句话是说好了去酒店的吧。
太久没见了嘛,一秒都不想多等了。人黏过来,挂在你身上。
你白了男人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反手把幛子拉紧,要被老东西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担心我?
哪有一秒不担心的。
你转身抱回去,食指沿着眼罩边缘伸进去,揪着拽掉,把男人的眼睛露出来。没敢多看,侧着脸贴近他胸口。
杰呢?他手伸进繁琐的下摆里摸来摸去。
辅导美美子菜菜子功课,倒是希望她们也能进高专,夏油可能既认同又不想承认,杰知道你今天过来?昨天就买好了猴子做的点心你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有提前和他说哦。还在翻,你知道他在找什么,诶?今天这么大方,让我吃独食嘛?
一会吧。杰就知道体谅人。你瘪了瘪嘴,年纪大了,我是疯不动了。
旋即把下身层叠的布料拉高,露出又长又大的毛尾巴肛塞,找这个?
不是啦男人捏着边缘不紧不慢转了两下,塞在体内的拉珠磨的后穴发酸,虽然这个也不错。另一手在帯和衽间勾着指头摸。
大概杰和他说了。你没好气的把男人手拍开,从袂里掏出墨镜给他挂鼻子上,对方相当配合的弯着腰。
行不行啊最强咒术师,塞着肯定会压坏啊,做事不过脑子不行的吧。侧坐在榻榻米上,你也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他笑了一下,伸手捏着镜边退下来一点,没摘,垂眼打量了一会,竟然还留着啊?
悟戴圆镜比较好看吧。你慢条斯理的拆お太鼓結び,尽可能不去看他。そっちの方がカッコ良さそうだと思うけど
叠好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腰紐。过程很慢,越解越急,越急越解不开。心又蹦跳着想冲出来似的,你头垂的更低,不知道藏不藏得住。他很安静,不知道在没在看。甚至恍惚了一下,只觉得一抬头,怕是男人已经不在这儿了,可能刚刚那些都是错觉也说不好。
腰紐开线了,被你揪着撕拉灿了一长串毛边,但总算解开了。顾不上捆,半直起身子,层层布料滑开,身体从衣服里露出条缝。你慌慌张张的刚抬头就被架上墨镜了,视线全黑,什么也看不到。
别看过来。他说,手从前襟口贴着锁骨肩线滑进衣服里,肩膀剥出来,被看着有点说不出话。
这么多年了诶!你靠过去,任男人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
まあ没拆穿你,你吻过去。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认认真真正正常常的从头开始,好好谈次恋爱吧?
不正经的嘴里突然说了过分正经的话呢,你不发声的笑,はいはい的应承着,那悟君得按顺序好好表白求交往才行哦?
明明现在还是交往中吧,女朋友?亲在胸口声音含糊不清,大概感觉到你又心跳过速了,偷笑着身子发颤。
你仗着什么都看不到,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脸,
是啦!如果有机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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