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檀永嘉，艳名远播会馆又和毒贩打半个交道，她眼熟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她眼熟的......人？

她额头沁出一层细汗，没等歇气抬眼，理顺情绪，就听见纪仲升发话，晚上，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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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你是不是贫血？

随随便便解个衣服，都能把男人兽性的门阀值拉到最高。纪仲升的角度，可以清楚瞥见她剩下的半个奶头，第一感觉就是粉，像是谁刻意颜料稀水，点上去的。乳头周围密布的群群冷颤，就是精心而作的山峦。

那不适似乎会传染，纪仲升略瞧几眼，便觉心口突得一跳，他很少这样，但很快，他就摸清了源头，女人肤白粉乳，色彩饱和度高，冲击力大，不适很正常。

权赋停又问了几个问题，檀永嘉一一作答，检查方才算完毕。

他似乎读透她心思，放心，不是叫你出院，只是带你见个人。，纪仲升扔下这句话，一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姿态，檀永嘉只得叫住他，是什么人？

晚上？接她？

权赋停并非视若无睹，因为，檀永嘉瞧见他生理性地咽了口唾沫，但也只是快如幻象的那么一瞬。

她没什么行李要收拾，他要她出院，她现在站起来就能走。

自然是你眼熟的人。

檀永嘉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像，她自愿在大庭广众下给他猥亵。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冷颤，乳头突涨，硬挺，她表现出所有女人情动时应该有的特征。

下一秒，权赋停把人严严实实挡住，开始检查，又过了一两分钟，检查完毕，他往后退一步，人依旧被遮得严实，可纪仲升的不适并没有因为瞧不见对方而减轻，相反，有加重的趋势。

多久了？

权赋停直接拿手敷上来，一手包住她整个奶子，手不似以往的凉，温温的，比冰冷的机械有温度。他面色严肃，包了一会，又把手心那一团奶子捏住，来回捻动，大概是在确定里面有没有发炎生的肿块。

插其中，中和这些狰狞。

可这一切，听诊器也能做到。

线口再过两个星期才能拆，你感觉怎么样？

权赋停脖上轻挂的听诊器随着他凑近的举动，在檀永嘉面前晃来晃去，可最终落到她胸口的却是权赋停的手。

心脏快的不正常，其它还好。

泰国场子里不缺脱衣舞的小姐，也不缺大胆挑逗拉客的娼妓，但她们加起来，都没眼前这个女人一半的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