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想当着这两人的面哭,于是咬着牙,死死盯着脸色同样不好看的程泽。
草。
早他妈几百年前就知道他在外头有女人了,哭个屁!
她唯一没想到,程泽真能恶劣到这个地步,亲口告诉她也就算了,现在还直接把人带回家,在她睡觉的床上恶心她。
行,真他妈棒!
她朝程泽竖了根大拇指,用力扯出一个笑,“玩还是程少会玩,原来和我结婚,就是想体验一把在老婆床上偷情的快感,行吧,你够狠,老娘总算能死心了。”
程泽顿了顿,“你冷静点。”
段天边飞快地抹掉眼泪,将大门钥匙卸下来往地上一扔,呲牙笑了笑,“老娘很冷静,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换别人早拔枪把你给崩了。”
她瞅了眼程泽依旧怒涨的下体,笑眯眯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妹妹,演员吧?这么小的鸡儿还能演得这么浪,你也很棒!”
女人和程泽的脸都狠狠一黑。
“行,不打扰你们俩了,继续做吧。”
段天边看了眼床下用完的两个保险套,还是没忍住“呕”了下,嫌恶地捂住口鼻,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什么疯女人。”
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又扭着身子,磨蹭着程泽娇声求欢,“扫兴的人走了,阿泽,咱们继续呀?”
程泽看着段天边离开的背影,半晌才将眼神收回来。
他的性器还插在女人一缩一缩的肛门里,很爽,此时却突然没了性致。
他抽身出来,“去洗澡。”
李萌有些不甘心,滑下身子去吸舔男人的睾丸,程泽烦了,冷声道:“不做了。”
“好嘛,不做就不做,讨厌。”
见程泽心情不太好,李萌也不敢再磨他,哼了哼,这才扭着丰满的身体,起床朝着浴室走去。
程泽从床头拿了盒烟,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打火机,有些烦躁地扔开,吐出一口郁气。
他和段天边的婚姻就是笔交易。
从中学开始,这个女人就总是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边,她心机很重,无时无刻不在刻意讨好他身边的朋友。
奶茶、饼干、还有一些没用的小玩意儿时不时就出现在他的书桌里,有时候程泽会拿着用,有时候随手就送了别人。
他从来没要求过段天边付出,自然也没必要给她回应。
更何况,喜欢他的人太多了,他没有为了一棵树,去放弃一整片森林的想法,而且还是一棵不太满意的树。
后来又在家里看到她,身边还站着一位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谈吐有礼,气质儒雅。
父母连连惊喜地让他招呼,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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