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潮吹还是真的尿了出来,她爽得神魂颠倒,簌簌发抖,脸上的汗液、眼泪、口水都混杂在一起,口中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下体的快感神经仿佛完全失控,稍微碰一下就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苏源抹了把脸上腥臊的水,重重亲了口艳红的小穴,又引得段天边哭吟一声,这才放过被嘬得如黄豆般肿大的阴蒂,抬头去亲另外一张小嘴。
段天边尝到他嘴里自己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骚味,瞬间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哭着质问他,“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尿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尿出来了,王八蛋,狗东西呜呜呜呜呜,我说了我不要,我都说了不要的……”
苏源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胯上,大掌兜住她湿漉漉的小屁股,边揉边亲,边晃边哄,“尿就尿了,我又不嫌弃段队,这样尿尿是不是很爽,吸得你舒不舒服?嗯?以后别去厕所,就在床上被我这样舔尿好不好?尿完我再帮段队舔干净,小穴,尿道口,小肉核都帮你舔好不好?”
一边说,他胯下粗热狰狞的肉茎还一边挤压着小阴户,在湿软红肿的肉缝间来回挺动摩擦,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
段天边被苏源嘴里的那些下流话刺激得越发敏感,两股战战,浑身像被通了电流,哆哆嗦嗦连话都骂不出来。
她两条腿被掰到最开,坚硬的龟头玩弄顶压着圆鼓鼓的小肉核,涩涩的又疼又爽,竟莫名给段天边一种她在点雪茄的离谱想法,只是这根“雪茄”着实太粗了一些。
苏源伸出舌头舔舐她汗湿的脖颈,扣在她臀上的手揉捏的力道越发大,用力掰开她两瓣屁股又合上,掰开她屁股又合上,重复好几次,粉嫩漂亮的菊眼在身后的梳妆镜里一览无遗。
他忍不住摸了下缩得紧紧的肛穴。
段天边仿佛被电击了似的,惊慌地夹着屁股往上逃,“别碰!”
苏源有这种心思,却也不舍得这么欺负她,亲了亲她的唇笑道:“不碰那儿,就操段队前面好不好?”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段天边全身游走,他两指翻开高高肿起的阴唇,龟头慢慢往穴里顶,段天边攀在他身上,仰着头喘息,直到苏源整根全埋进去才受不了似的哭吟一声。
她才高潮过,甬道里湿热缠绵,紧紧包裹吮吸着苏源的那根东西,吸得苏源一个劲地挺腰往上狠撞,粗鲁又蛮横。
段天边被他插得屁股一耸一耸,颠簸起伏,每往里狠干一下就喷出一股汁液溅在苏源的小腹上,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张合数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委委屈屈地被苏源吻住。
苏源喜欢在做爱时和她接吻,两根舌头缠绵在一起,亲密无间地交换着津液,下身明明在狠厉操顶着她,嘴里却温温柔柔地递出舌尖让她含着自己吮吸,像个荡妇似的吞咽他的口水,就好像上下两张嘴都在被他插。
被圈着腰抱着操了好几百下,段天边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不行了,下面磨破了,要着火了,好烫,太烫了,拔出来,苏源,快拔出来!”
苏源放缓了力道插她,唆着她的下唇来回扫舔,口齿不清地问,“哪里破了?摸给我看看。”
段天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边哭着含他舌头,一边听话地伸手往两人相连的下体摸,她手臂都在发抖,摸到两颗湿漉漉圆鼓鼓的睾丸,手指一滑,颠了两下。
“嘶——”
苏源猛地抬掌抽了下她的屁股,挺胯往上狠撞了数十下,把她撞得抛上去又重重坐下来,坚硬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咬着牙教训她,“真是欠操。”
段天边整个人被干得都快要烧起来了,下腹不停地痉挛抽搐,尖叫一声,夹着屁股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她四肢无力地趴坐在苏源怀里,浑身汗津津的,连发根都湿透了,肉穴里还含着苏源依旧粗硬火热的阴茎,他还没射。
段天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于剧烈的快感让眼泪和口水无意识地滑落下来,痴态毕露,时不时地打一个颤,苏源按着她的后颈,舔了舔她湿热的眼皮,喉结上下滚动,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低声道:“换个姿势做。”
说完他就让段天边仰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要往里面干,段天边呜咽着摇头,说话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疼,破、破了……”
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真是让苏源心都要化了,俯身亲亲她的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看看。”
他蹙着眉,将还未得到纾解的肉棍“啵”地拔了出来,凑过去看她被操得烂熟深红的穴,可怜的小东西颤巍巍的,没有磨破皮,只是两片阴唇被磨得又高又肿,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苏源忍不住用高挺的鼻梁拱了拱这只“小馒头”,段天边瑟缩,没力气爬起来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能带着哭腔质问他,“你干嘛?”
“前面插肿了,段队。”苏源上瘾似的伸出舌头,“我再帮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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