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对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很茫然，但他的性子决定了他并不会反抗。

陆微的呼吸逐渐凌乱，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暖融融地包裹着他，迫使他全身发热，蜷缩的手指不知不觉被汗水沁湿，心乱如麻。

所以，李湛尽可以为所欲为。

他还在那边云里雾里的时候，李湛已经拿出了一盒助兴的东西，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喜欢什么材质的玉势？”

算了，流言这种东西，哪有不难听的？

陆微：“？？？”

他的身段很好，宽肩细腰长腿，屁股尤其地翘，仅仅是这样普普通通地趴在床上，没有做任何撩人的姿态，但是肩背线条流畅优美，腰身窄窄一束，后腰深深一陷，接着翘起两团高高的肉峰，丰润又结实，一巴掌拍下去，荡起层层肉波，手感极为舒服。

李湛盯着陆微的屁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拍打在一侧的肉丘上。五指几乎并拢，掌心落在实处，拍打出清脆的响声，火辣辣的震感从臀尖反弹到他手指上，丰满的臀肉不停晃动着，泛起红色的巴掌印，宛如鲜明的烙印。

原来是催情用的吗？他还以为那天是自己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什么印象也没有……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还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李湛拔掉玉瓶的塞子，对陆微挑眉笑道，“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听到陆微急促的呼吸，齿尖叼着奶头的底部，轻咬慢舔，故意向外旋转拉扯。

“不，你知道的。”李湛笃定道。

这香好像不对……陆微晃了晃沉重的脑袋，酡红的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难怪陛下说他知道，这种独特的香气，他在长公主府闻到过！

火热的灼痛感从臀肉上四处蔓延，陆微把头埋在枕头里，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脸颊却像着了火似的，转眼红了一片。莫大的羞耻感远远甚过疼痛，他艰难地忍耐着。

“啪、啪、啪……”手掌拍打屁股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脆生生的，接连不断。小麦色的肌肤很快变得红通通的，指痕错落有致，遍布在两瓣肉屁股上，十分鲜艳。

不过……

什么？还有下次？

这算什么？惩罚还是戏弄？他又不是十来岁的少年郎，调戏起来有什么乐趣可言吗？

“……臣不知。”陆微起身，面无余色地走过去。

“……”陆微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今晚大抵是躲不过去了。只是希望明天的流言不要太难听……

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陆微的亵裤离开了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上半身鞭痕纵横交错，青青紫紫，不堪入目，腰部以下倒是另一番景象。

肉浪四起，翻腾激荡，两人的体温都在逐步升高，仿佛连呼出的气体都交织在了一起，重重帘幕放下，自成一方亲密的小世界。炭火和熏香的馥郁热气，飘飘悠悠地散开，无孔不入，让人毫无所觉地染了一身融融的暖香，晕乎乎，热腾腾的，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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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肉被打得晕头转向，拍下去又弹起来，活泼地磨蹭着李湛的手心，触感滑腻极了，充满吸附力。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受刑的姿态？”姐姐面前你也这样吗？李湛把后面这句吞了回去，不想在两人私密的场合提起其他人——即使那是他的亲姐姐，陆微名义上的发妻。

陆微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照做。虽然这个雌伏的姿势着实有点难堪，但他尽量不表现出来。

他并不想让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看起来像一场酷刑，明明只是情趣而已。

李湛随口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下次再调整合香的配比。”

“感觉怎么样？”李湛抓起一团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肆意揉搓着，“这香的几味药材调整了一下，没有当初那么烈了，应该更适合你。”

还是借用点外力吧。

紧绷的身体在手掌扇到屁股的下一瞬间，会不自觉地细细颤抖，暂且放松刹那。麻痹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灵敏的感官，还没来得极喘口气，下一巴掌就紧接着落了下来。

李湛把鞭子一丢，转身来到床榻边，从暗格里取出一瓶药丸来，侧身向陆微招招手：“别跪了，过来。”

好香，好热……

后者顿了顿，仿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从胸口泛起，陌生而又迅猛。陆微怔怔地失了会神，甚至说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愉悦。

陆微的心思一瞬间如杨花柳絮，飘得漫无边际，从皇后、长公主和太子的反应，扩散到朝堂和军队的物议，然后被不高兴的君主强行打断，拉到床上。

“趴到这儿，从后面来，更方便些。”李湛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