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柔安慰的说道,“去医馆风险太大了,而且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在准备万商节的事有些累了而已,你不用担心啦。”
这边荆忆离开之后再逛了一会儿,出来之前,荆忆还说没什么好买的,对什么都认为没兴趣,可是回到荆府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满手都是东西了。
夜越来越深了,街上的摊贩也都慢慢的收拾收拾回去了。鸯柔和鸳飞将剩下的书册和笔墨纸砚放进了背篓里。鸳飞一把背其背篓,不重,因为今天他们的生意很好,差不多都卖光了。
第15章 细碎过去
这可急坏了夫妻二人,他们一直求医问药,但是大夫都说再看,也没个头。懂事的哥哥不忍看到妹妹如此痛苦,小小的身躯也跟着爹娘忙上忙下。
他们的屋子是和平常人家一样,简单整洁,只是在外人不知道的耳房里,有个大大的水池。他们两人一齐进了耳房,随后房门紧闭。
荆忆哽住,轻咳了一声,喝了口水。竹沥眼底笑意渐浓,将东西放下,也学着喝了口茶。
鸯柔假装生气道,“你竟和我如此客气,是要与我生分了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炎炎夏日,平凡的普通百姓没有像达官贵人一样的福气可以用冰驱散暑热,只能在树荫下或者有风的阴凉处散热。长此以往,他们也都习惯了。
竹沥出去了,只留荆忆一个人在屋子里。荆忆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半眯的眼睛,似有流光闪过。
竹沥轻轻笑了一声,似是挪揄。荆忆有些不自然,“他们喊得太用力了,我只是看他们如此卖力,便干脆随了他们的愿罢了。”
她起身,轻薄的红色百迭裙,领口和袖子印着纷飞蝴蝶,浅黄色披帛一高一低。白皙的面容姣好,丹凤眼中噬着一抹不情愿。但是生意来了,总是的要去接的。
鸳飞意识到她这是骗他呢,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又想报复回去,伸手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鸯柔的发髻全都被揉乱了。罪魁祸首犯完事儿之后就向前溜走了。
作者有话说:
竹沥收了笑,“对,他们若是叫小声一点,你也不会如此控制不住双手。”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煞有其事。
鸯柔气的小跑跟上去,就要挠他。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回到了他们的屋子里。
出他那口大白牙,摸了摸她的头,对着鸯柔笑了笑。
荆忆有竹沥准备的冰,已经待在屋内多日未曾出门出了。从窗外吹进来的清风让荆忆有些不愿意动弹。
第二个故事啦
街上的人所剩无几了,回去的路上,年轻的夫妻有说有笑,月亮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荆忆,“......”
镇东有户人家,夫妻二人育有一儿一女,哥哥身体强壮,十岁就已经能帮助家里做些简单的活。妹妹虽然不如哥哥那般强壮,但也不柔弱。可是就在这段时间发生了变故,妹妹开始时不时的发烧,好了又病,病了又好,无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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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鸯柔的一点委屈都会让鸳飞手足无措,他连忙否认,双手急急地摆了摆。鸯柔见他如此模样,忍不住笑出身来。
一天,拿药回来给妹妹的路上,因为担心妹妹没
“最近你都有点容易疲劳,要不要去医馆看看?”鸳飞担忧的看着她,牵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鸳飞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去医馆确实是有点危险。他叹了口气,“辛苦柔儿了。”
夏日星辰满天,漆黑的夜晚下一间普通的屋子的窗户上映照着些许影子,如展翅的大鸟,不过一瞬就消失无影了,只有不停鸣叫的知了见证了刚才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