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么冷啊,刚刚那个亲昵的调子呢。”林宇在那头不知道在干嘛,耳边隐约有人交谈,“好伤我的心。”
“没事就挂了。”
于澄不认为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两人差点一个原告一个被告。
“孙信旺跟我说,你挺不待见我啊。”
“你没点数?”于澄冷笑:“孙信旺又是哪个?”
林宇:“他跟我说前段时间在溜冰场遇到过你。”
这下于澄想起来点,没多少耐心地说:“没事就挂了。”
“别。”林宇在那头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听得于澄皱起眉头:“就来跟你提个醒,有人查你。”
“查我?”
比林宇声音更先到的,是一声女人的叫喘。
于澄知道他在干嘛了。
“嗯,找我打听你,我说不认识。”林宇声音都开始变粗:“怎么样,我对你还不赖吧?”
于澄垂眸:“查我做什么,绑架?要不你转达一下,就说于局长的闺女早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绑架没用,人家眼都不一定眨,另外我妈也破产了,绑我毫无价值。”
对面一愣:“真有你的,你自己上点心吧。咱们先不聊这个,说说,你这是约的谁?我好吃醋啊。”
于澄不太有耐心:“关你什么事。”
林宇那边,身下女人满脸春色地望着他,他突然间停住动作,声音温柔:“于澄,老子那会是真喜欢你,你说,要是现在我身下的人现在是你多好。”
“你他妈去死吧,够恶心的。”于澄恶狠狠地挂断电话拉黑号码。
都他妈傻逼,她也傻逼,能跟这种傻逼混一块去。
于澄靠在窗边,她打开窗户,头发被风吹得扬起,三月份的天还是寒的,风里带着冷意,她这会就想被冷风刺激一下,可惜身边没烟,不然她真想抽一支。
直到房门被扣响,于澄这才回过神来。两家酒店只隔两百米,贺昇走过来只需要十分钟。
房门被拉开,贺昇站在门口,西装在他身上笔挺熨帖,不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撑不起来,这副打扮他一样驾驭得很好。
于澄一下子就浮想出贺昇今天在赛场时的模样,很养眼,更多的是一种我辈自强根正苗红的少年感。
跟方才林宇把她拉入的乌烟瘴气的情绪里仿佛两个世界,看得于澄恍如隔世。
贺昇单手抄兜,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份粥。
于澄穿着真丝睡裙,扶着门问:“来我这吃夜宵来了?”
“给你买的。”他说。
“哦。”
于澄这才模糊想起,她微信上好像跟他说过她没吃晚饭来着,可惜原本欢天喜地的心情早被林宇一通电话搅得半点不剩。
贺昇抬手把粥递给她,好笑地问:“喊我来,就是让我在门口站着?”
“不是。”于澄接过,这才想起来给他让道。
贺昇抬脚走进去,于澄订的是豪华大床房,地方挺大的,屋里摆着画架,笔筒里插着各色画笔,毯子上都被沾染上不少。
这个事对美术生来说很正常,于澄早在第一个晚上就联系了前台,照着这块地毯的原价进行了赔偿。
感受着屋里的温度,贺昇轻轻皱眉,走到窗边把窗户关好后才走到沙发边随意地坐下来,闲适地往一边靠,长腿屈膝放在两侧。
屋里是女孩子带来的清香,于澄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把粥放在桌面上。
“要看电影吗?”于澄真的饿了想吃饭,怕他无聊,把手机递给他:“电视机连了我的蓝牙,想看什么你自己挑。”
“好。”贺昇接过来,于澄手机没设密码,屏幕往上滑就能解开。
贺昇拇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会,脸上说不出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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