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了问你，篮球社团一般周几活动啊？”等吃的差不多了，于澄抬眼问，她就这一个大学课是和贺昇在一块的，怎么都得腾出来。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贺昇拿过来看了眼：“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她吃得差不多了，贺昇勾起嘴角，声音都忍不住带上点酸意：“你来篮球社的消息传出去后，第二天我们社长的桌子上就堆了一百多份报名表。”

520，我爱你。

乘风唐笑了声，说不清笑里的态度是高兴还是看戏：“那个Ｒ联系到了，我照你说的，抬价到八百万。”

“不卖。”于澄敛眉：“乘风唐，你老实说，是不是把我照片挂出去了？”

“不是，在学校体育馆，那有球场。”

“这人神经病吧。”于澄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把头发拢到肩头，神情恹恹：“五千二百万买幅梧桐？”

挂断电话，于澄看一眼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去收拾收拾化个妆，转头就见贺昇端着水杯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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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地点在篮球场吗？”

“周二，周四。”贺昇回她。

于澄小幅度地点点头，走在京大的几天，她确实还没看见比贺昇长得还好的。

她忍不住吐槽地想，京大人眼光是真的邪门，昇哥这张脸竟然连个院草都捞不着。

于澄点头。

今天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天特别让人舒适，风从阳台吹进来，卷起窗帘和裙摆。于澄迷迷糊糊间，压在腰间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一眼后拿到耳旁接听，问：“怎么了？”

“嗯。”乘风唐肯定地回答。

“诶，那个李子然，你帮我留意一下啊。”乘风唐叮嘱。

“没。”贺昇笑：“我刚刚听有人买你的画，为什么出价五千二百万不卖？明明高出你的预期。”

“嗯？市场不就是这样，价高者得，他出价比你预期高这么多，应该高兴啊。”

“……”

不要520，就直接在后面加了个零，出价出的也太明显，她是卖画又不是卖人。

“最好没。”于澄忍不住翻个白眼，乘风唐这人表面淡然，实则奸商得不得了，直接回他：“告诉他，不卖了，就这样，我可不想招惹上什么变态。”

“行了，知道了。”

“怎么了？”于澄问。

“嗯。”于澄眯着眼点头。

“嗯，然后呢？”于澄耷拉着眼皮问，语气轻淡。

贺昇扬眉，抬手撩起额发往后捋：“我觉得我还是最帅的吧。”

“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嗯。”

“空前绝后啊澄姐，清一色的男生。”贺昇曲肘搭在椅背上，假模假样地笑出来：“怎么办，要是他们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我会不会被人套麻袋啊。”

“嗯。”

打完电话后，贺昇从阳台进来，走到沙发旁，忍不住过去把人抱到怀里亲了会，说：“我们六点半出发，你看着时间收拾，我去书房写会刊文，有事喊我。”

离出去的时间还有一会，于澄走到沙发边，翘着腿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裙摆倒垂在大腿旁，仔细看，大腿内侧还有个淡淡的红色印子。

她可不想被什么有特殊癖好的收藏家盯上。

“什么意思？”于澄抬眼看向他。

“没事，澄姐保护你。”于澄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出声调侃：“哎，怎么昇哥到京大之后就不行了呢，以前你可是附中校草啊，最帅的那一棵啊。”

“……”乘风唐笑：“没，五千二百万而已，还不至于把你卖了。”

贺昇笑道：“报名表我看见了，你舍友是不是跟你一起的？”

“然后啊。”乘风唐可以停顿了一下：“他问五千二百万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