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
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
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春花没有甩开
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春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
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
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
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
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
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
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
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一会儿他又进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
着,「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候你。」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
生女儿吗?」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
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
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
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荡妇吗?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
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男人都有权利用你。」他用一副
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
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
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
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
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
的道德深渊。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
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
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
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
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
她太了解父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
减弱了她的羞耻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
亲遮盖住和自己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
展示着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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