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爹……」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
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
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你就快点做吧。」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
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
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
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
玩弄。「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爹,亲爹。」春花感觉到爹的手
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怎么了?」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
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
从下面扶住了。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她内心仍在挣扎。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
傻闺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
两件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
没意思了。」
「学学爹,爹我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
的,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
呀,爹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
「春花,人一辈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新鲜,时间长了就觉
得腻味了,起不了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
可越是这样越刺激,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
男人弄。男人女人不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了,你难道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
爹?」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
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他?」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的?你
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春花的心在
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
肉一伸一缩,「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
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你没感觉出来?」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我先日
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
你就得让我骑。」「爹……」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
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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