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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寿江林明知故问。
「你,就别羞辱我了。」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
升天。」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
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快点吧。」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
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
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
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爹……你……」她欲言却被爹打断,「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
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可那算什么?」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
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
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
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
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
眼光瞄到家里,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
女的屄,因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
少的,他可以拿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
和姿势,那种感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
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
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
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
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份的。
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意
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是
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摆布,
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
春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
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
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
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
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
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爹
就是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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