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长知道后把小陈狠批了一顿,还险些给处分。”
“那我又能帮她什么?”我有些装糊涂。
“我想借今天这个机会,请你,不!求你,给小陈当一回模特。”
“给她当模特?!”
“就是让她看看你,锻炼锻炼她的承受能力,同时熟悉一下对男患者的护理。”
“我凭什么让她看我光身子?体检让您看我就觉得够亏的了。但那是体检没办法。凭白无故的给她看,我不干!”
“不让你白给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们俩人请你到‘老莫’吃西餐。这你不就赚回来啦!”
“这就是您说了好几回的‘赚回来’呀?还不是我更吃亏!我做模特你们饱得是眼福,练的是技术,可吃饭饱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码事。互相抵消不了。
我不干。“
“你这个小孩鬼精灵,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会这样。唉,看来只有我来替她还账了。”
“您怎么还?”
“我也让你看看我,这总行了吧?”
“让我看您?怎么看?”
“就是我也脱了……”她的脸有点红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不答应赶紧说,别让我反悔。”
我又停了一会儿,憋红了脸说:“您看了我两遍了,本来就该还我帐;我不要您替她还账。我,我,我也要看她。”
她想了一下说:“现在这个机会确实难得,那我让她回来商量一下。”
吴医生给小陈护士打电话。“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种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学费,”“机会不要错过,”“老院长的那顿批你忘啦。”
“你先回来再商量吧。”
我自己感觉到通过这次体检,我变“坏”了。吴医生的话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觉得光身子让她们看看也没关系,我其实并没失去什么。我知道小陈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换条件,但内心深处却盼望着奇迹出现。我幻想着小陈和吴医生不穿衣服的样子,心中燥热起来。
我把长裤穿好,小陈就回来了。我注意到她换了一身衣服,脱掉了原来的粉红上衣和白色七分裤,换上了白色护士服。她一扫刚见面时的开朗大方,回来后一直没正面看我。
经过吴医生和她的窃窃私语,又经过我的讨价还价,奇迹真的发生了。看来院长的批评对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确实热爱护士工作并且特别想干好。
最后我们达成如下协议:我按照她们的要求做模特,绝对服从她们的指挥,不能再讲条件。完成后她们让我看她们的身体:吴医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许穿贴身内裤;小陈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许穿一件贴身小背心。我可以让她们做她们让我做过的动作,但触摸要得到容许才能实施,否则她们有权中断这次交易。
好戏正式开场了。
她们俩人商量了一下,把两把椅子并排靠在办公桌旁,又将医用落地灯放在椅子中间,还从床底下抽出一个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摆在椅子对面。然后将放有医疗器材的小推车拉过来摆在椅子边。一切准备妥当后她俩坐在椅子上,开始对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对她们脱掉所有的衣服,顺序是
1、脱鞋和袜子,换上为我准备的一双宾馆用的那种拖鞋;
2、脱衬衣,放在床上;
3、脱长裤,脱完后要站直停顿一会儿;
4、将内裤脱至膝盖以下,再站直停顿一会儿;
5、脱背心;
6、最后脱掉已在膝盖以下的短裤。
吴医生说这么做是为了锻炼小陈的承受能力,敢于面对裸体的男性患者。
在我脱衣服的过程中我看见小陈的脸一直红红的,想看又不敢长时间盯着看,眼睛躲躲闪闪的。而吴医生则主要盯着小陈,提醒她注意看。而我简直就像在进行一场脱衣舞表演。
我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位女士面前了,这一刻我真有些后悔,前一次体检时的那种让人心中发紧的屈从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动向他们走近了两步,离她们只有30公分的距离,我的脚和她们的脚都碰到一起了。吴医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阴囊,并用左手把我往小陈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对小陈。
“给男性做生殖器检查先要观察阴毛,小路是属于刚开始发育的青少年阶段,阴毛先从阴茎跟部长起,随年龄增长阴毛会一直长到肚脐,甚至和胸毛连在一起。
然后检查阴茎,但今天我们先检查阴囊。男性的阴囊是很娇贵的器官,特别怕碰撞,而且对身体的内外因素的影响反应也特别明感。比如热了、累了它就会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焕发的时候就紧缩。“
吴医生还真懂。她一边讲着一边要小陈也来摸我的阴囊。边摸边介绍精索、睾丸、附睾。当小陈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们都没带手套,小陈的手还是凉凉的、湿湿的,而且特别轻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陈的手摸了有两三分钟,越来越重,一直没有停。我感觉阴茎开始有反应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吴医生看出来了就说:“下面开始检查阴茎吧。”小陈这才反应过来赶快收回了手。
吴医生把着小陈的手,让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夹住我阴茎的中后部,用右手的同样三指夹住阴茎的前端。
“阴茎检查要将包皮推下去露出龟头,一直到冠状沟。轻一点,噢!先停下。
小陈你把消毒水拿过来,还有镊子和脱脂棉。“小陈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拿了一只装透明液体的瓶子打开,又摆好了镊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状的脱脂棉放在旁边。
“小路,你的阴茎包皮有些长,包皮还从没推上去过。我两次都没给你推就是当时没准备消毒用具。推上去后,会有些疼但这是必须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会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
这次是吴医生抓住我阴茎,一点一点地将包皮推上去。我神经很紧张,怕疼。
但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因为龟头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敏感罢了。
随着龟头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弥散开来。我脸红了,但身上直发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质,发酵后会有臭味,这是正常的。以后洗澡要注意自己将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陈,你用双氧水给他擦擦。”
小陈用镊子夹了几个棉球,在一个瓶子里站了一些液体,往我的阴茎上擦。
双氧水挺凉弄得我一机灵,猛吸一口气半天没喘过来,引得吴医生大笑。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我擦。先从尿道口擦起,围着尿道口转几圈,擦到龟头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龟头。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阴茎。
我感觉擦龟头上部和冠状沟时最刺激,阴茎不由得挺了起来。她们俩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吴医生只是微微笑着,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着的工作加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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