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撸了一下。我的阴茎已经接近水平,如果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暴涨。两位女士看着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阴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先检查阴囊的原因。下面咱们准备检查肛门吧,去把手套拿来。”
“为什么还要检查肛门,肛门男的和女的还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刚才已经说好的,你必须服从我们的要求。”
“你们这是无理要求!”
“男性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器官,长在尿道和膀胱的连接部,只有从肛门才摸得到,我要让小陈体会一下。”面对她这个医生,我无言以对。
“对男性患者的肛门指检我也没有实践过,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调侃的口气说——诚心气我。我看见小陈偷偷笑了。
她们俩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胶手套,重新调整了灯光,把一张椅子转了个方向。
“你摆好姿势吧,你已经知道怎么摆了吧!”
我无奈地转过身屁股对着落地灯,手扶椅子弯下腰。
“你要用肘部撑椅子。”我只好调整姿势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头从我的腋下看过去,吴医生蹲在我的左后边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左臀;小陈弯着腰站在我的右后边,一直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右臀。一会儿吴医生用戴手套的手指开始按摩我的肛门,我觉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检查肛门时要先用手指在受检者的肛门上按摩一会儿,让他放松后再将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还要注意尽量不要碰到阴道口,以免污染阴道。”说着吴医生的手指就开始往我肛门里插,我闭上眼开始张口呼吸。除了肛门口涨涨的异物感外,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
手指在我的直肠内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转、摸,最后按压在直肠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阴茎和阴囊的接合部靠里面的部位又酸又张,不禁哼出了声。
“看来就是这里了,栗子般大小、软软的,很明显。小陈你来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她们俩换了地方。小陈用戴手套的手在一个小罐而里沾了一下——肯定是润滑油——然后伸向我的肛门。
我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手指颤颤巍巍的开始触摸我的肛门,手法太轻弄得我很痒,肛门痉挛了一下。手指开始往里插入,明显比吴医生的手指细。
“你把手指肚转成正冲下方,不用插得太深。你可以摸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突起,轻轻按压感觉软软的,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间好像还有一条小凹槽。”
“对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会呀。”
“没关系,你试试看。从‘栗子’的两边往中间按。”——“力量再大一些。”
我又感到了酸涨。——“然后从上往下挤压。”酸麻的感觉扩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觉吗?”
“好像——还——没——有。”
“小陈,让我来”。我的肛门又经历了一抽一插。
吴医生的手法比小陈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后上下的按摩了一遍,当上下按摩到第三下时我有了小便的感觉。
“我——有感——觉了。”
吴医生手指并没有拔出来还在继续按摩,而身子却往前探眼睛盯着我的阴茎。
我也睁开眼,看见从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终于抽出来了。我站直了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她们俩的脸上都有一种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事业般的微笑。
“我想去厕所。”我说。
“现在不行,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让你放松。”她们俩对视笑了笑。
她们把橡胶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后在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裸体在屋子中间傻站着。经过刚才被她们折腾,我的羞耻心减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奈的屈从。没有她们的命令我也不知该做什么。小陈也大胆了许多,眼光不再对我的裸体躲躲闪闪。吴医生则是更加肆无忌弹。
“小路,你到那个检查床上躺下吧。”吴医生指着靠墙放的推病人的平车说。
原来这种平推车的轮子可升降。轮子降下去就可以推着走,轮子升起来就有四根钢管着地可以做检查床。检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医生检查时可少弯腰。
我双手撑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铺了白单子,还有一个低枕——看来她们是早有准备。
我躺好后吴医生走过来,小陈推着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跟在后面,把车紧靠在检查床我的小腿边,又把医用落地灯搬过来,升高一些,让灯光直照我的两腿之间。
吴医生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刚才那部分检查是我临时加的,谁让你跟我们讲条件呢。不过你也合适,要是到医院做包皮清洗还要收费哪。下面你做模特让小陈练习三项护理技能:1、灌肠;2、下腹部备皮;3、导尿。”
我那时年龄还小对他说的这些医学名词不甚了了,于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说:“你说的这些我不大懂,你要讲清楚。首先什么是灌肠?”
“灌肠是清洁病人后端肠道的方法,就是将清洗液由肛门滴入腹腔,保留一会儿然后自然排出,以达到清洗肠道的目地……”
“不干,不干!!这又不是什么对男病人的特殊护理,超出了咱们商定的范围。不干!”我没听吴医生讲完就坐起来,一通反对。
“因为灌肠时要暴露下身,男女当然不一样。”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门也摸了,为什么一定要灌肠?要练习灌肠你帮她练,你给她当模特吧。”
“你这孩……”吴医生还要讲什么,被小陈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吴医生。
我前两天为一个老大爷做过一次灌肠护理,我觉得还行。“
“那就饶了你这个臭小子。”
我“哼!”了一声重新躺下:“那什么叫、叫——备皮?”我更觉得必须把这些搞清楚了才行。
“备皮是在手术前对手术区域进行的清洁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么?剃毛?”
“你别又嚷嚷,像头部、腋下,特别时下腹部、会阴部的手术都要剃毛。”
吴医生见我又要讲话,马上说:“你别想再反对,这一项下腹部和会阴部的备皮你必须让小陈练练。你不能还说男女是一样了吧。”
“我还没见过你们女的啥样,谁知道一样不一样。”我无理取闹的小声嘀咕。
“嘿——你还性急啦,等一会儿小陈让你瞧瞧她是啥样。”吴医生笑起来。
小陈的脸红了,低下头。
“那‘导尿’呢?”
“这还不懂?就是把一根细管插进你的尿道,把尿放出来。”
我听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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