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何树愧粗壮的脖颈,身子几乎悬空在男
人的怀里,头成交颈状,匍匐在男人的肩膀上,让别人看了更像是一对情侣在亲
昵的做爱。
何树愧满足的闻着老婆身上汗液所散发出的,带有浓烈女性荷尔蒙的体香,
看着附在自己怀里娇羞万状,委屈承欢的女人,更刺激了他无处宣泄的肾上腺激
素,於是他更快的摆动腰肢,巨硕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快速的进出着老婆的
肉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白色状粘稠的淫液。
老婆的阴道现在更像是一张性感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近乎狂野的肉棒,不
受意识控制的有节奏的蠕动,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狂躁的孩子,老婆的身体被披
上了一层红纱,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立着,不时的划过男人满是汗水的胸膛,敏感
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舒服不?骚货?」何树愧全力冲刺着,大颗的汗珠雨水般滴在老婆布满红
潮的身体上。
「恩……啊……」正在快感汪洋中漂泊的老婆努力的使用自己残存的一丝理
智抗拒着何树愧对她的羞辱,没有正面回答他。
「娘的,老子这么卖力的伺候你个骚娘们,还不爽啊……肏,不肏了,出力
不讨好。」何树愧不满的嘟囔着。
「啊……舒服……真的好爽的……」老婆睁开色欲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这
个莽撞的男人,不觉得心里一荡,也不觉着他是那么的令人厌恶了。
「嘿嘿……来吧,骚屄,我让你爽到爆,抱紧我!」何树愧说着,又加快了
腰部前后的摆动速度,抱着老婆肥白的圆臀,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不要
命似的狠狠的捣着老婆充血红肿的肉穴。
「哦,顶到了……啊!好人……我要死了……」老婆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颈,首先爬上了高潮的巅峰。
何树愧感受到了老婆阴道肉壁的猛烈收缩,一股热烫的淫水打在了他的龟头
马眼上,让他感到一阵麻爽,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袭,腰部猛地一送将输精管中
急不可耐的子孙汤尽数喷薄而出,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子宫颈上,烫的老婆肉乎乎
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紧紧地闭着双眸,不知道是享受快感还是在承受痛苦。
「真他娘的爽,骚屄……我还没碰到过这么紧的屄,妈的!在你身上死了都
值啊!」何树愧抱着老婆,气喘吁吁的说着。
过了好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像开酒瓶塞一样,何树愧将已半软的肉棒抽离
了老婆的阴道,一团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随之被带了出来,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
老婆「啊」的轻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眷恋,以及肉棒离开身体的不适。
何树愧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恢复着体力,大手握着老婆的奶子揉搓着,拉扯着硬挺
的乳头。
「我去洗洗……」高潮犹存的老婆侧了个身,准备起身去清洁,但何树愧却
一把将老婆拉入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手掰开老婆的大腿,使得老婆
屄穴里的精液更快的流了出来,淌在他的大腿上,形成亮晶晶的一滩散发着男性
荷尔蒙刺鼻味道的粘液。
「洗毛洗,我就喜欢女人被肏后,带着爷们精液不要脸的骚屄样子。」何树
愧说着,伸手将淌在大腿上的精液刮下涂在老婆两个还在微微颤抖的乳头上,然
后又将老婆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的抠出来,涂在老婆光滑微隆的小腹和外阴上。
像一只公狗在母狗身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标志一样。
有着洁癖的老婆只好呆呆的看着何树愧使用这种变态的方式亵玩自己的身体,
并没有阻拦和反抗,好像已经任命了一般。
十六。
过了一会,何树愧看到老婆身上的精液快干的时候,在老婆的肥臀上拍了拍。
「肏你肏的肚子饿了,过去给老子把菜和酒端过来,老子要填饱肚子好有力
气再肏你。」何树愧大咧咧的对老婆说道,俨然像主人指使奴隶一般。
老婆这时才从游离状态反应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裸着身子顺从的将饭桌
上的饭菜端到了茶几上。
「过来,跪下!给我倒酒!」何树愧拉着老婆的手腕命令道。
老婆知道反抗都是徒劳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眼前这个山一般的男人
占有了,况且被肏弄的一点力气都没了,站着双腿都打晃,所以只得服从吩咐,
跪在了何树愧的脚边拿起瓶酒给何树愧倒满了杯子。
「来,刚才你爽过了,现在你应该犒劳犒劳让你死去活来的宝贝了,给我口
一个。」何树愧嘴角挂着鄙夷的坏笑命令着疲惫不堪的老婆。
本来是侧脸跪在何树愧脚边的老婆,听何树愧这么一说,身体不由的一震,
转过脸,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何树愧胯间虽然是半软但依然有两个男人粗壮的阳具,
特别是挂在阴茎下的两个睾丸,黑黑的像两个鸡蛋般摊成一堆。
老婆惊恐的眼神里这时竟闪现着一丝期待,只是这些期待不易察觉的一闪而
过,因为她内心还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去主动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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