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妈的!看什么看,彪了?」何树愧不耐烦的抓住老婆的头发,将其按在了
自己的肉棒上。
老婆微微颤抖的手再次握住了男人的阴茎,与上次怒目挺拔,炽热伟岸不同,
现在何树愧的肉棒半软的耷拉着脑袋偎在肉蛋上,软绵绵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在等待大人的抚慰。
老婆不觉心里一荡,顺势含住了粘有自己和何树愧体液的阴茎,慢慢的适应
着肉棒的粗壮,待熟悉以后,舌头配合着肉感的嘴唇,运用自己不久才从色情片
中学习到的口交技术,在男人的肉棒上套,舔,挑,拨,让何树愧舒服的一个劲
的哼哼,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按着老婆的头调整着让肉棒更爽的角度。
「你真他娘的是个骚货,有一个女人中少见的水屄,你的身子就是为伺候男
人而生的,你的大水屄被男人们狠肏你才有生存的价值,懂不?」何树愧嘴里不
闲的乌七八糟的说着,将脏兮兮的大脚趾伸到了跪着的老婆的胯间,灵巧的分开
了老婆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在老婆殷红的肉缝里划动着。
正在吞吐肉棒的老婆嘴里嗯嗯的哼着,好像很同意男人说的话,挂着红晕的
脸上尽是妩媚娇柔,身子调整了一下跪姿,大腿间的嫩肉稍一用力,便夹紧了在
肉缝间撩拨自己肉穴的大脚,然后把肥腻的屁股往下沉了沉,将男人的脚趾吞没
在淫水四溅的阴道里,腰肢开始杨柳扶岸般轻轻的摆动起来。
「说你骚屄你还真贱啊,我还真他娘的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女呢,整了半天是
个表面看着正经八里,背地里没有被肏熟的婊子啊!」何树愧看到老婆欲求不满
的表现,兽欲再次被点燃,胯下的肉棒在老婆的嘴里迅速膨胀起来。
老婆被侮辱的羞臊难当,红晕更浓的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间,更加卖力
的舔着男人的肉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自己淫荡的一面,喉咙里呜呜的发出
连绵不绝的呻吟,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大。
何树愧看到老婆自己主动的进入了性交的淫糜状态,嘴角扬起了轻蔑鄙夷的
嘲笑声,得意洋洋的背靠在沙发上,舒爽的享受着老婆为他做的口交服务。
「骚屄,口的不错,水准快赶上我肏过的那些鸡了。你给小亮含过么?」何
树愧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老婆光滑白皙的脊背问道。
「恩……」老婆含羞的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还知道害臊,肏!你男人呢?」何树愧继续淫虐问道。
「没……有时候有,很少……」老婆听到何树愧提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
尴尬和不堪,语言闪烁着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娘的!骗老子啊,只给小亮含过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有这样伺候男人的口
活,看来你伺候男人真的很有天分啊!」说着,何树愧揪住老婆的头发提了起来,
突然脱离束缚的巨大肉棒重重的打在了老婆像掉进红色染缸里的脸上,发出了
「啪」的一声脆响。
「啊……这些……这些都是小亮教我的。」老婆在何树愧的淫威下,嘴角挂
着一丝唾液,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哈哈……这小子,看来真是我的种啊!调教骚屄真有一手哈!喜不喜欢我
的大肉棒?」何树愧得意洋洋的吹嘘着,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充血胀大的龟头一下
一下的敲打着老婆涨红的脸颊,炫耀着男人的资本。
「喜欢……」老婆回答道,语气里竟然没有一丝违心的成分,眼神透着些许
的迷恋,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棒身。
「骚屄喜欢,老子今晚就卖卖力,肏死你!走,去床上,老子累了。」何树
愧嘴里不乾不净的命令着。
老婆缓缓的竟有些不舍得站起身子,屋里的灯光照在她涂满精液的乳房和下
体上,闪烁出亮亮的光芒,刚才被何树愧脚奸的肉穴水渍更是明亮。
正当老婆打算走进卧室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吃痛了一下,
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是何树愧扬起的大手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骚屄,谁让你用走的,爬进去!以后你再我面前除了跪着就是要爬着走,
知道嘛!」何树愧又抬起了手扇了老婆一巴掌,还在懵圈的老婆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欺负人!」老婆站在那儿,眼圈竟又有些红了,好似在反抗又好似在撒
娇般腻腻的说道。
「妈的!臭婊子,还敢顶嘴,看老子不抽烂你的骚屁股。」不解风情的何树
愧说着又要抬手打。
老婆吓的赶忙屈身跪在地上,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何树愧已经挺涨起来的阴
茎,仿似认命又好像故意的大幅度摆动着肥腻的臀丘向卧室爬去。
何树愧从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老婆肥臀中间的褐色肉缝,水淋淋的向两边开
裂着,像一枚熟透的鲍鱼,正待人去品尝,黄豆大小的阴蒂完全挺立起来,给人
一种很享受男人对她的淩虐的想法。
「爬到床上去,撅起你的贱臀,让我能看到你的骚屄!」何树愧命令道。
老婆怕吃痛,不敢怠慢,顺从的爬到床边,腰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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