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触碰。
想来她也是。
她肯定很怕。
男人因为药力看不清身下人的神情。
她是厌恶?
是害怕?
还是不安?
可却没有反抗,刚刚还迎合着捧着双乳叫他吮吸,想来是喜欢的吧。
男人一鼓作气地将食指探入那肥厚的牝内,只觉开口处有些宽松,里头却紧致着无法向前。
可他等不了了。
只褪去自己的裹裤,随意撸弄了下冠头便将那粉色的,光滑如卵头的阳具塞进那粉色的狭口。
身下女子发出呻吟,夹杂着娇弱地疼叫。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奴疼~”
他浑身的注意皆集中于二人相连之处,怎能注意她说了什么,满脑子皆是「操进去」、「狠狠地插她」。
待整根埋入,真是活像成仙。
他克制不住,只知道往外拔一些再狠狠撞更深。
柱身蹭过褶皱的内壁时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在这个当口,他心中恍惚。
不怪君王不早朝,有这般神仙体验,真是叫人长长久久陷进去。
打外边小道匆匆赶来二人,前者华袍长裙,点翠头面在昏暗中显得尤为亮眼。
二人直奔院口,却被守门人阻挡。
即便是站在院口,也可窥见春光。
后头随着的青衣男子的脸“唰”地变白,将唇抿地紧紧的,无力地扶住门上的石雕。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内室的窗栏上挂着一件被撕破的看不清款式的淡黄衣衫。
窗内溢出男人的低声喘息与呻吟,更叫人在意的,是女子越加高亢的甜腻呻吟,想来已进佳境。
即便是几尺外,能闻见属于女子的熏香、男人的体液。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挂了彩的周寄只得装成处理手肘上的伤口,不敢抬头看堂弟的好友。
胜邪眼角被划出一道血痕,却勾起嘴角:“谢三姑娘怎么同衍公子一道呢?”
邵衍仍呆呆地往里望去,心在胸脯跳得像是一个小锤在使劲敲击鼓面,不但毫无规律,并且一次紧似一次。
珙窗外的竹林都似在嘲笑,在几滴落雨和秋风中哗啦作响。
元曼撑不住,瘫软下去。
为什么重来了一回,还是没有办法阻止。
难道命中注定吗?
胜邪却不肯放过他们,用最恭敬的口吻道:“殿下同梁姑娘当下不得空,不如二位过会……”
“胜邪!”周寄看不过了,低声打断。
元曼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为了救梁宝知还是为了阻止二人而来。
她浑浑噩噩,等缓过那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却发现邵衍转头就走上另一边。
元曼骂不出【懦夫】二字,因为她也承受不住这酸涩,一摸脸,皆是泪水,混着汗水,黏糊糊的。
她伪装自己的妆容都糊了。
回不去了。
众人心中各异,自是无人察觉那竹林里缱绻。
青衣公子抑制不住心中的后怕与庆幸,单膝跪下,死死将那迷迷糊糊的蓝裙姑娘搂在怀里。
刚刚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知道,即便是情事起,也定是意外。
可是站在最高的男人是不会就此放手。
他没有信心把自己放在同她的性命和她的亲人的天秤上。
女孩闻到那熟悉的草木味道,含含糊糊说道:“……邵衍?”
邵衍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是我……宝知……是我。”
女孩的右手这才松了握着的沾血匕首,软塌塌地埋进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颈窝上。
炽热的喘息一团一团地喷在他的耳后。
“好难受……不舒服……”
邵衍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与后背,低声安慰她:“不怕,我在这里。”
他抬头,一眼就从珙窗里望见别院里的海棠树。
虽不知是什么情形,但多谢工部。
这珙窗也不过到腰,叫他的姑娘翻身逃了出来。
在这里待着也不是长久,他半抱半搂地将宝知挟起,二人跌跌撞撞出了竹林。
他是同人合住一个院子,自是不能回去。
该怎么办?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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