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
就错过了吧。
自古帝王皆是孤家寡人,他又何必暗自祈祷自己是特例?
太子回到房内,打算缓一会再回宴席。
外边天黑压压的,风越刮越大,吹得窗边海棠枝撞上窗框,一阵噼里啪啦。
太子猛然起身,往旁边一躲,避开窗外飞来的石子。
未等胜邪出去查看,一道亮光直冲其门面。
胜邪撑着椅面,往后一撑,避开了那下了死手的攻势。
门外亦是冲进来二人,举着大刀往周寄后背砍去。
太子当即取了佩剑,同其中一人私斗起。
刺客?
燕国公什么时候传了消息,竟勾结了狄人。
来人却不像是冲着他的性命而来,反而只为辖制住他。
太子心中暗叹不妙,正要脱身,就见那来人反手在他面前掐爆一个小球。
太子躲闪不及,吸入了少许。
他捂着口鼻翻身跃到几面。
现下室内只有他一人,胜邪同周寄皆被纠缠在庭院。
这是什么。
他警惕着,一面感受体内经脉。
什么都没有?
不对!
他腿一软,从几面上跌下。
经脉无碍,却浑身无力,最要命的是,他浑身开始发烫,热血好似得了指令,一股脑往下盘流去。
不过一息,已经硬的发疼,将合身地衣袍撑出褶皱。
这算什么?
太子勉强将佩剑插地,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撕扯衣领。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眼前一片朦胧,只听见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可算是叫我得到了……”
一股香料味直冲鼻腔。
好想将下边埋入一个湿润狭窄的地方,然后抿进入。
可就算是在这样淫邪的思绪中他仅有的几丝理智叫他辨明了现下的处境。
好一个狄二王子。
胆敢觊觎盛朝储君。
不消说男子对男子的欲望,仅仅是一个蛮子竟有如此龌龊的思绪,
我要杀了你。
在恶心与厌恶的作用下,他竟生出一丝力气,劈向扶着自己进入内室的双手。
“竟还有力气?不错,我就爱这样!跟死鱼般有甚么意思!”
一只毛手眼看就要摸上那如玉的脖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便听一声惨叫,太子只觉一阵热血喷上他的脸颊。
血竟是凉的。
也许是他的脸是烫的。
外边噼里啪啦,好似瓷器茶盏桌椅都被砸得粉碎。
可他的却越觉空虚。
多年的禁欲似乎都只待此刻。
他期盼着身下窝着一团雪,待他覆上,便是骨软筋酥。
他期盼着,在这团软玉中鏖战,深深地埋进去,在最深处喷出浓精,深到永远也清不出。
忽的,他听到一声娇呼。
啊。
啊。
他眼前好似看到了,他心中也念着呢。
梁宝知。
宝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会死在美丽的幻觉中时,他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扶起,头便顺势滑入一个带着蔷薇香的怀抱,后脑靠着的地方软软的。
他看不清,只觉自己处于淡黄的花丛。
“您……还好吧……”
女子软声一问,好似冲锋的号角。
刚刚还虚弱的男人不见迟缓,如同敏捷的豹子,翻身就将女子扣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看不清,却朦胧知道,是她。
是她。
“又救了我。”他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几乎是用声息说道。
随后便急切地亲吻着她的耳后。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刚刚大义凛然地说要成全她,叫她幸福。
可他放不下。
他一直一直都在渴望着她。
“宝知……”
“……宝知……”
他粗暴地撕去她的外衫,一面勾着她的舌,一面拧转着她胸前的红樱。
待身下女子发出动情的嘤声时,他便毫不犹豫地深入那绯红的合裆裤。
那花核肿大,正在他的指尖颤抖。
女子都是这般吗?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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